太宰治这才缓和了一点。
但不多。
“戴陀思的项圈,身上还被他打了记号。”他神神叨叨地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开始翻起禅院晓那一层薄薄的里衣,“身上还有没有?还有哪里有?”
“没有了,别掀了。”
太宰治一开始还比较懒散、闲散的状态,漫不经心地,掀翻着那一层布料。后面,就更加随心所欲起来。动作与幅度,也就更大了。
“要不要全脱下来给你检查。”禅院晓闭着眼睛在那里微微呼气,感觉颇有一些无奈。
如果是平时那样的好朋友,这倒也没什么。
问题是太宰提出了男同,说什么“你要是寂寞了想谈、你找我谈呗”,“我可弯可直、可攻可受”……
整件事情,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同意了?那我帮你脱吧。”太宰治说着便要上手。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含糊。
禅院晓:“……”桥豆麻袋。
“没、我没同意!”禅院晓难得有几分波动。
双方短暂地对峙了片刻,空气仿佛也凝滞住了。太宰的手,就搭在禅院晓的里衣上,指尖捏着白色里衣轻薄的布料,将其轻轻地提起了一些。
但没再往下了。只是这么对峙。
“太宰,你真的可攻可受是吗?”禅院晓问道。
“是啊。”太宰治含笑说。
虽然如此,但他那表情,完全就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表情。一脸戏谑的模样,仿佛在说“你不会真的信这个吧”“你要是信了就是傻子”。
他的承认,可信度为零。
但禅院晓并未在意:“那我能攻你吗?”
“可以啊来吧。”太宰治敞开双手。
禅院晓:微笑.jpg
“那你去那边躺好吧,等我麻醉过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