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弯可直,可攻可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没有不良癖好,正直善良,不比陀思那个老登好?”
“你正直善良个锤子。”
太宰治:“这是重点吗?”
禅院晓犹豫了下:“不可以叫费佳老登。”
这是能说的吗?
很好,这是不能说的。因为太宰的脸已经黑了。就像按了电灯开关,一瞬间就全黑了。
禅院晓的嗓音弱了下去。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觉得不能叫费佳老登。
这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不就是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大一千多岁吗?年纪大一点怎么了?怎么了?
要是这话传到他耳朵里……
多伤孩子的心啊。
自卑、敏感、又脆弱。那么需要被呵护、被照顾。体质又弱,还贫血、容易生病。
多可怜啊。
太宰治的笑容逐渐加深,笑意渐渐更盛起来。
在我面前,还敢维护陀思?
行,禅院晓你真行。
就算陀思不在,也还要照顾他的情绪是吧?还是说他封在精灵球里真的听得见啊?
最好是听得见……
让陀思看着他们俩干着急才好。
一想到陀思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太宰治心里就很爽、很高兴、很雀跃。
于是他把禅院晓脱得只剩下里衣。
然后在脑子里想象陀思心态爆炸的样子。
禅院晓:“……”
他目前还不知道太宰的心理活动,他如果知道的话大概会质问太宰,你怎么满脑子费佳?
脱的是我的衣服,想刺激的人是费佳。
所以你有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