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夫人,我都这把年纪了,您就别让我到城外去了,罚我两个月的月钱也就够了。”刘妈妈说着就哭了起来,“可怜我丈夫,儿子都在这府里,将我们拆成了两下,可怎么好呢?”
“老刘,你有什么可叫屈的?今天是四少爷没什么事儿,否则你这把老骨头还不够赔的呢!夫人也是开恩了,叫你到外头庄子去,你却还在这里又哭又闹的。真当夫人好像不敢奈何的你吗?”张妈沉着脸发落道,“你既舍不得丈夫儿子,你们一家子都到庄子上去好了!把原本看庄子的换上来,里外里谁也不吃亏。”
刘妈妈当然不甘心,还想再狡辩几句。
温鸣谦也沉下了脸:“我是这家里的主母,难道就管不到你了?便是宋姨娘在家,莫非就能护着你不受罚了?”
刘妈妈听了不敢再言语,她知道真要对质起来,宋氏一定会把自己舍出去的。
与其那样还不如乖乖认了,免得两头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