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回了内寝,谢玉惜想替他更衣,但她动作还是很生疏,又不太敢触碰男人的身子,手一伸过去,才摸到夫君紧实的腰,顿时羞得脸颊通红,指尖轻颤。
梁仲骁高出谢玉惜许多,一低头就看到她又和一只僵了的鹌鹑似的。
他真有这么可怕?
只好按住她的手,无奈道:“我自己来。”
谢玉惜的手,就这么被他握住了。
他的掌心有很厚的老茧,而她的手,却柔嫩洁白,只是看着也就罢了,这么握在掌心里,软的要命。
谢玉惜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越握越紧,有点慌张:“伯爷,我,我有事想和您说。”
顺势把手抽出来,脸颊滚烫。
梁仲骁还是第一次握到女子的手,仍有些意犹未尽。然,他是个规矩严肃的人,看出谢玉惜想说的是正事,便分着长腿在榻上坐下,淡淡地问:“什么事?”
谢玉惜鼓起勇气,直截了当:“伯爷,我曾经有过一门婚约。”
她不安地攥着帕子,不知道梁仲骁听完是什么反应。
结果梁仲骁什么反应都没有。
白天在议事厅里,他也不是全然听不出二房的弦外之音,只是没想到新婚妻子会主动找他谈这件事。
还是在新婚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