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
雷鸣并没有回应他,依然舞着剑,剑气宁静狡俏如一道凌冽的寒风,剑过之处,飞花走草。他把剑扔给仆役,瞥了一眼两箱子金银珠宝,拂了衣袖道:“你们府里头并无适龄待选的女子。”
“使尊英明。”堃远垂手行礼。
仆役端来洗手水,雷鸣在铜盆里挫着手,而后拿起方巾慢慢擦着,小小的鹰眼便没有离开过林堃远,他听说了这位新科进士连榜都不等就回家娶妻的故事,也听说了幽州司马被他按着打了一顿的轶事,甚至海州刺史的事儿他也听了些。但是眼前的这位郎君一袭葱倩素衣,腰间挂了一柄玉頩长箫,看起来文质彬彬,他凌然冷冽的气质在这小院显得熠熠生辉,一张棱角分明的玉脸上,微微挂着明灿灿的暖意,全不像幽州那则传闻里的那般凶神恶煞。
“你说你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堃远玉扇轻挥,东帛打开一个小小的锦盒,一把嵌满宝石的短剑闪着透亮的光泽,一看便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