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既隐于山林,日则躬耕于野,夜则挑灯读书,或挥毫泼墨,以寄相思。其屋前花开四季,香气袭人;屋后竹影婆娑,清幽异常。邻里间偶有往来,皆知其性情高洁,然不知其来历。
一日,山中来一游者,名曰子瑜,乃一书生也。子瑜见冥九所居之处,宛如仙境,心中甚奇。遂上前与之攀谈,问其身世。冥九初时不愿言及,然见子瑜诚意拳拳,遂略陈梗概,然隐去时空穿越之事,只道自己乃一失意之人,来此避世。
子瑜闻之,唏嘘不已。乃道:“兄之高节,令人敬仰。然人生在世,岂能无友?小弟愿与兄结为忘年之交,共赏山水之美,共话人间百态。”
冥九见子瑜言辞恳切,心中甚慰,遂与之把酒言欢,共叙衷肠。自此,二人常相往来,或游山玩水,或品茗论道,或挥毫泼墨,或月下吟诗。冥九之孤寂,渐得慰藉。
时移势易,民国之世,风云变幻。一日,子瑜忽来,神色凝重。谓冥九曰:“兄可知近日城中之事乎?”
冥九讶然曰:“吾久居山林,不知世事。兄所言何事?”
子瑜道:“近日,女子学校中,忽来一奇女子,名曰凌波。其容颜绝美,才情出众,然其举止言谈,颇异于常人。或言其乃天外来客,或言其乃前世之人。兄既乃世外高人,或可知其来历?”
冥九闻之,心中一动。暗想:“凌波之名,颇似希怡。莫非……”遂道:“兄所言凌波,吾虽未曾谋面,然愿随兄一探究竟。”
子瑜大喜,遂与冥九同往女子学校。至校门前,但见校门巍峨,学生络绎不绝。二人遂混入其中,寻觅凌波。
未几,见一女生,身着校服,容颜绝美,正坐于树下,手捧书卷,凝神阅读。冥九定睛一看,果是凌波。其容颜虽与希怡略异,然其神韵,却依稀可见。
冥九心中激动,欲上前相认。然恐其惊惶,遂与子瑜悄然退至一旁。子瑜见状,问道:“兄识此女乎?”
冥九沉吟片刻,道:“吾曾有一挚爱,名曰樊希怡。其容颜与此女略异,然其神韵颇似。吾欲上前相认,然恐有误。兄以为如何?”
子瑜道:“此事须谨慎。兄可先与之攀谈,试探其口风。若其果乃希怡转世,或可认之。”
冥九点头应允。遂与子瑜上前,与凌波搭话。凌波初时甚惊,然见二人并无恶意,遂与之交谈。其言辞之间,颇有见地,然其言语,却与民国之人略异。
冥九心中暗喜,想:“此女果非凡品。吾须再试之。”遂道:“凌波小姐,吾闻汝才情出众,愿闻其详。”
凌波闻言,微微一笑,道:“先生过奖了。小女子不过略通文墨,岂敢言才情出众?然先生既问,小女子愿略陈所见。”
乃侃侃而谈,或论古今之事,或谈诗词歌赋。冥九闻之,心中甚奇。想:“此女之才情,果非凡品。吾须再探其底细。”
乃道:“凌波小姐,吾闻汝举止言谈,颇异于常人。或言汝乃天外来客,或言汝乃前世之人。不知小姐对此有何见解?”
凌波闻言,神色微变。然旋复平静,道:“先生此言差矣。小女子不过一凡夫俗子,岂敢言天外来客?至于前世之人,更是无稽之谈。小女子只愿珍惜今生,过好每一天。”
冥九闻之,心中黯然。想:“此女虽神韵似希怡,然其言语之间,并无前世之记忆。吾之寻妻之路,何其艰难!”
然仍不死心,乃道:“凌波小姐,吾有一事相求。不知小姐可否答应?”
凌波道:“先生请讲。”
冥九道:“吾曾有一挚爱,名曰樊希怡。其容颜与小姐略异,然其神韵颇似。吾欲请小姐与吾一见,以慰相思之苦。不知小姐可否答应?”
凌波闻言,沉默片刻。乃道:“先生之情深义重,令人感动。然小女子与先生素昧平生,岂能冒然相见?不过,若先生愿与小女子结为笔友,共叙文学之事,小女子倒愿从命。”
冥九闻之,心中稍安。想:“虽不能相见,然能与之共叙文学之事,亦足慰吾心。”遂与子瑜一同辞别凌波,回到山林。
自此,冥九与凌波书信往来,共叙文学之事。冥九在信中,或谈诗词歌赋,或论古今之事,或诉相思之苦。凌波回信,亦多才情横溢,言辞温婉。二人虽未谋面,然其情谊,却日渐深厚。
时移势易,民国之世,又起波澜。一日,子瑜忽来,神色匆匆。谓冥九曰:“兄可知近日城中之事乎?”
冥九讶然曰:“吾久居山林,不知世事。兄所言何事?”
子瑜道:“近日,城中风云再起,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更有传言,一股神秘势力正悄然崛起,意图颠覆民国之基业。此势力之首领,乃一女子,名曰绮罗。其手段毒辣,智谋过人,所到之处,无不望风而逃。兄虽隐于山林,然亦须小心为上。”
冥九闻之,眉头紧锁。乃道:“吾虽不问世事,然亦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此等神秘势力,若真欲颠覆民国,吾岂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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