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吗?我还想做个跷跷板。”
虽然宫规是抄了,但是她这个位份能不能叫得动工匠,陶顔言还不能确定。
贺临璋捏捏她的脸:“可以,朕让张福海去安排。”
贺临璋又想起自己小时候只有书本、夫子,没有玩闹的人生,便有些无奈道:“你这么宠他,他不会被你宠坏吧?”
陶顔言搂着贺临璋的腰,仰着头道:“他还是小孩子啊,孩子爱玩是天性,学要学的踏实,玩要玩的痛快,这才是小孩子的童年嘛。怎么,陛下的童年没有玩乐吗?”
贺临璋嘴角抽抽,反正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没童年的人:“哪有,朕也很会玩。”
贺临璋顺势就宿在了映月阁,半夜,陶顔言嘤嘤哭:“我再也不敢说陛下不会玩了,陛下饶了我吧,我真的好困。”
“嗯,最后一次,还有个花样可以试试。”说完,又倾身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