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呀,怨恨呀,哪儿是尽头呀,美人呀,除非你归来我才会罢休。一轮皓月当空照,让我俩紧紧偎傍,倚楼望月吧。哈哈哈哈,这位悠归先生可能是个情种喔!”
贺临璋望着摇头晃脑笑颜如花的小才人,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他当年被立为太子之后,曾有三年时间外出游历,一方面是为了增长见闻,多看看人间烟火,一方面是先皇要历练他,让他体察民情。
为了方便在外行走,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化名,就叫“悠归”公子。
当年只是喜欢香山居士的诗歌,倒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小才人这样解读。
自己是个情种吗?贺临璋觉得绝无可能。
他是帝王,从不为情所牵绊。
不过他对后宫妃嫔倒也不错,自继位以来,从未亏待过众人。
“你喜欢就临摹这本吧,以后每日都写五个字,拿来给朕看。”贺临璋擅长丹青,光是字体就会写好几种,且每一种都写得很好看。
给陶顔言的这本字帖抄录的都是《诗经》上的篇章,与他平时批奏折写的字迹不同,所以没人会知道,这是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