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口的瞬间,男人的手就捏住了简乐颈后的绳结边缘。
脖颈一紧,好似被拉住命脉。
但他没有很快的扯开,而是慢条斯理的拉。
她甚至能感觉到绳子一点点被抽离,摩擦的触感蔓延至她的颈。
不知哪一刻,就会被全然剥脱。
被这种危机萦绕着,简乐呼吸也被带的急促,“我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说话啊。”
低磁的嗓音拖着长音,含着几分道不明的暗流,“我看你穿成这个浪样,不像是想说话,倒像是…”
“找干。”
胸口一凉,简乐下意识想要去挡,却被捏住了下巴。
男人咬在她唇上的力道像是要撕碎她,本能的想要躲避,却被掐着脖子吻的更深。
压迫的力道逼着她后退,腿弯磕在床沿,整个人往后倒。
失重感后,后背陷入了床铺。
简乐试图起身,“等等。”
“我有话跟你说。”
肩膀刚离开床就被大力按回去,娄烈撑在她上方,活像是享用猎物的狮子。
卷着热气的呼吸贴在她的侧脸,“说什么。”
“我…哎,你别……”
话还未出口就被打断,红晕从脸颊蔓延至颈间。
偏生男人还恶劣的逗弄,“好好说,哼唧什么。”
人都说不见兔子不撒鹰,她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目的还没达到,就被占尽了便宜。
又气又不甘心,“你必须听我说,要不就别做了!”
怒气冲冲的水光把她眼里的春情烧的更亮。
可爱的要死。
娄烈手上不停,捏住她想要逃跑的脚踝,“乖,老实会儿,等下再陪你玩儿。”
“你…”
挣扎的力道都被按下。
最后娄烈被她闹烦了,直接给她掀翻过去,反手扣住她的两条胳膊,狠压下去。
晚来风急。
夜风裹挟着绿植园的潮气,在树叶的纹路上,积攒着晨起的露珠,卷落一地残叶。
潮意送进室内,化成了细碎的娥吟,散落一地。
深夜。
卧室依旧是灯火通明。
呼吸带动女人胸膛的起伏,一半是疲累,一半是生气。
吃饱喝足的男人破天荒的好脾气,往怀里揽背对他的简乐,“还生气呢?”
简乐撇开他的手,依旧用后脑勺对着他。
气性还挺大。
娄烈撤回手叼了根烟,“亏吃了,事儿不说了,你这是赔本买卖啊。”
简乐恨死他那种风凉的口气,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现在距离明天出发只剩下七八个小时。
再不讲,就真没机会了。
许是刚才被折腾狠了,这会儿她的语气不似刚刚那样小心。
“二爷料事如神,还用我说。”
笑意伴随着青烟溢出薄唇,戏了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简乐翻身坐起,瞪着他,“你把我当猴耍,还想要我的好态度?”
靠在床头的娄烈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成,不耍你。”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出国?”
简乐被问住,然而第二个问题已经甩到了她的面门上。
“是还惦记着在这守着你的宫偃,还是你想趁着我走之后,搞什么动作?”
眼看她被问的哑口无言,娄烈坐起,压迫感跟着蔓延,“宝贝儿你还真是学不乖,怎么吃了这么多回亏,还一点记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