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挣扎两下,反而被欺压的更狠。
委委屈屈又敢怒不敢言,“说正事儿呢,你干嘛啊。”
撑在她上方的娄烈笑的荤,恶意的往下挤压她的生存空间。
看她咬唇才咬着她耳侧道,“你说你的,我干我的,这样效率高。”
许久没在一处,熟悉又强势的气息,压的人腿软。
抗拒的声音愈发微弱,又缓缓变了调儿。
心里的不确定,纠结都被男人一点点打碎,重组。
整个世界只剩下野性的低喘,跟禁锢她的力道。
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语调恶劣。
“不是说正事儿,说话啊?”
简乐人都被他折腾傻了,废了好大力气才听清。
只是昏涨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重复他的话,“说…什么。”
瞧她脸上酡红,跟醉酒了一般迷蒙,心里的恶念也跟着放大。
“说你想不想跟我结婚,想不想每天被我…”
因为发狠沙哑的嗓音送了个力道十足的字。
耳侧被撩拨的发麻,本就昏沉的大脑愈发涣散。
严防死守的情愫重新淹没她。
她,真的可以嫁给他吗?
简乐的迷茫纠结落入娄烈眼中,本就狠劲儿十足的瞳愈发可怖。
他有的是法子叫她开口。
果然,要不了多久,娇的不成样子的小女人就抱他肩祈求。
他再次问了那个问题。
她的防线明显不如方才严,最后,她撑不住哭了出来。
“我愿意,我愿意跟你。”
“乖。”
大手撩开她侧脸的湿发,落在额上的吻像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暴风雨过后的温情让人上瘾,简乐抽噎着去抱他,脸蹭着他颈窝,十足的依恋。
不得不说,他这种做法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不过他也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得到满意的答案,娄烈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她,把人拢进怀里,一下下拍着。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没完全恢复的女人用发哑的软嗓子控诉,“你欺负人。”
“对,我就欺负你了。”
娄烈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笑着用掌心蹭掉她的生理泪水,“我还告诉你,这回你要是再敢动什么花花心思,腿给你打折了。”
罩在腿上的大手忽然添了几分力道,简乐的身体吓得缩了缩,心里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初听娄烈放弃继承人也要娶她的震撼,这会儿发酵成了一种后知后觉的窝心。
他真的给了她太多的机会,太多例外。
距离23号还有一周多的时间。
要是她在他心里足够重要,或许,一切都会好的。
就这一次,她就遵循自己的感情一次。
应该,不过分吧…
做好了决定,简乐睡得格外踏实。
娄烈从浴室出来,床上的女人早已熟睡。
长指夹了根烟,没抽,只是捏在手里,捏扁,又揉圆。
隐在黑夜中的眸暗流涌动。
等到烟蒂没了半点弹性,被他丢了了垃圾桶。
…
简乐对周遭的环境毫无察觉,累极的她昏睡了一夜。
直到早上娄烈要走。
周围的温度忽然离开,下意识挽留。
娄烈刚坐起就被挨挨蹭蹭的抱住了腰。
罪魁祸首没有任何自觉,甚至还蹭了蹭热源。
简乐本来已经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正要熟睡,就被掐住了腰。
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了。
等娄烈套上衣服的时候她半点力气都没有,埋在枕头里不动。
怕她闷死,把她脸转出来。
手背拍拍潮红的侧脸,“别懒了,起来叫小东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