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帝国的农业发展也有了蒸蒸向上的趋势。
从地主老财腐朽官员手中收到的大量生产资料,都重新流回了大夏地方基层,从大夏军中分发到各地的战士们,很好地维持了治安和公平分配。
道路和基础灌溉水利设施都在修建,一片繁荣的景象,到处都是火热的工地和工业建设,在这么一场全民参与的工程中,所有人都有了活力。
亩产上千斤的杂交水稻在今年开春就散下去了,葱葱绿绿的青苗三两支点映在稻田中,在微风的吹拂下轻微摇摆,在各地都相继蔓延开。
吹着微风,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劳累一天的辛苦也就算了,等到秋来收成的时候,这里就是金黄黄的一片。
坐在田基上,一位老农民抽着水烟,感受着身边刮来的阵阵微风和看着下方稻田中的摇摆,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看来今年有个好收成,俺自打从小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年景,风调雨顺的,上天都眷顾俺。”
他是由衷的开心,一年到头脸上都是笑意,天下太平了,没有兵荒马乱的,一家人都过上了安稳的好日子,四处聊聊天,到地里干下活,这日子过得充实舒坦。
现在稻田里的都是能亩产上千斤的杂交水稻,亩产上千斤啊,这要是放在过去无论说的再好听都是不信的,可看着现实中帝国把一件件不可能做到的事都做成了之后,就有人相信了。
一年前的今天,谁会敢相信骑在头上的洋人现在居然也会被吊在路灯上,谁又敢相信帝国把大不列颠按在地上摩擦,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吧,但是现在看看,都成真了,所有人都觉得帝国是不会骗人的。
那种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信服力可造不了假。
他们现在的生活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每一天都是过得充实舒坦。
偶尔乡里头还有文化工作队在放电影,虽然是默片,但好在也有一个同步的录音机,至少能晓得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算是一大娱乐,老人小孩都爱看。
如果一个农民想要了解下时事,那就可以花上几分钱去买一份最简单的油墨报纸,到村里头找个扫盲工作人员一打听,就大概都懂了。
今天帝国有哪些事,又修建了什么建筑,哪个地方又取得了成就,一目了然。
想自个识字,不想听别人读的则可以报文化班,白天干活晚上上课,三两群人聚集在村头,挑着几盏煤油灯,一学就是一晚上,毕竟晚上也安全的很,路不拾遗,就算再走十里山路不带怕的。
白天干活晚上上课累?哪有什么累的,如果这种安稳的生活还叫累,那干脆回到以前的时代得了,过惯穷苦生活的农民们可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所以从不抱怨,一帮人聚在那里,搁那聊聊天吹着晚风,倒也是一大快事。
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不用担心会不会吃花生米,在帝国大基建的时代,靠着双手勤劳就能致富。
富,是什么?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穷困的时候,以为富就是能吃几个白面,喝一碗稀粥,能填个三分饱,有个栖身的地方就得了,这种就叫做富。
到了现在,这个概念又转变了,全家吃饱穿暖,一年到头能吃到好几十次肉,这就叫富,后来大家才晓得,富不是指家庭里的吃饱穿暖,而是指的整个国家的富。
变的是概念,不变的是凝聚力,生活在好转起来,但那股人情味并没有随之消散,反而还日渐变浓,谁家的田地熟了没割,打两声招呼就有十几个人拎着镰刀就上门去了,大喊着冻手冻手,一会就割完了,还不要一分工钱。
村口正能量的宣传标语和海报,就连小孩子都能背下来,时不时从村头经过的ca30绿皮卡车,在卸货时还能载上两个人到其他地方去,军车载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群人的梦想。
生活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伟大帝国,见识过了西域的异域风情,踩过北地的寒冰冻土,远渡重洋来到大夏的海外领土,触目所及,日月所至,皆为大夏。
哪还有什么出国旅游,哪还有什么签证,在远东这一亩三分地,都是大夏的,出国就等于出省这么简单,不过想出国得趁早了,要不然再等以后就得出省了。
【我从来不知道大夏有多大,也没有理解过这个概念,大抵是我不关心吧,我只知道我翻来覆去都走不出大夏,我往南走了半年,走到了大海,当地的渔民们告诉我,海的对面还是大夏的海外行省,后来我又乘船去到了那些海外行省,那里的人们又告诉我,我还没有走到尽头,海的对面还是大夏
我曾和不列颠族的一名老人吃过饭,我问他是否怀念那个日不落帝国荣光没有落下的时刻,结果他令我很惊讶,他摇摇头表示了否定,他说现在就是在日不落帝国的荣光之下,他现在是帝国的臣民现在,我只记得我踏上行程的时候他给我拿了两个橘子和一条鱼,这条鱼很大很大
后来我又乘坐悬浮高铁去到了高卢国,我从雾都出发,只用了五分钟就到达那里,高卢,不过它现在不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它昔日的旧名,象征着一个时代的辉煌,他们留下来的历史痕迹好像没有什么,比不上大夏那种气势辉煌的古迹,高卢留给我的印象很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