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鱼片粥,季老二化身小能手又展露一番,心疼地看着还带着血痂的某人,“姐呼,你疼不疼?”
“不疼。乐乐,喝粥。”莫管了。
“姐姐,姐呼怎么老磕嘴!”
信息量有点大,季父季母暗笑不已。
“他上夜闭着眼摸着走路,能不磕么!”望舒递过去舀凉的粥,淡淡责怪了他一句。
秦修远:……可怜巴巴…反正夜里收了好处,污他啥都认。“太困了。”
饭后望舒和爹娘说了要他们随着秦修远回转杭县,祭告先祖,顺道为自己祈福的事情。
二老自是震惊。看着一旁和乐乐玩耍的女婿又同时想到了什么,一时没有出声。
“有人一直让我生孩子,烦死了!”
秦修远眉毛挑了挑,她随口一嘴污蔑他!
“要是我能走远路,我就自个跪在祠堂求祖宗保佑了。”怨怨看一眼自个有余力还不想帮忙的爹娘。
季父季母:……女儿一直不怀孕早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瞒着她暗地偷偷摸摸给法门寺捐了一年香油钱。
女婿二十又二,女儿如今二十,虽时有分别,但两家上至季父季母,下至武馆徒儿,无人不知夫妻情笃恩爱,别家个恩爱的娘子,肚子就没消停过……
女儿那把掐腰,这些年来依旧一掌可控。
出嫁后沾了男女之事,体态娇媚越发动人,作为爹娘欣喜在前,心忧在后……
不能为夫家延续血脉,再美再能干,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但季家和秦家的祖宗都在杭县,小两口还真没给老祖宗们上过坟烧过香。
悬在二老头顶的忧愁日久,摆上台面便有些掩不住要进度的急迫,季父没等想明白,就拉着季母点头,“我和你娘亲做梦都想回去,老家的香火确实旺盛,家家户户哪有只一两个小孩的,都是四五个起步!”
先稳住女婿,“修远你安心吧,这次我和娘子回去好好修缮两家的祖屋,供奉香火油果,请祖宗保佑你俩早日诞下麟儿。”
不得不安心的秦修远起身俯身行礼不起,嘴里尴尬应着:“……岳父岳母费心些,我和舒舒成婚两年…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小婿心里一直期盼着生儿育女…”
说得季父季母心有愧疚。
望舒撑着下巴,慢慢喝奶茶。
“爹爹娘亲,有人说姐姐是不下蛋的母鸡!”正说着,写大字的季老二突然语出惊人,原本就凝重的气氛瞬间雪上加霜。
“噗!”正喝奶茶的望舒忍不住喷了一旁俯身的某人一身。
秦修远:“咳咳咳!”
真·神队友助攻!
稍晚些秦修远去刺史府辞别,谢刺史听闻他要带岳父一家和妻子前往荆州,瞬间不冷静了。
“秦将军,行军打仗不带家眷,你当以身作则。”
当初秦修远以军功希望交换妻子前来雍城相聚,刺史可是喜出望外。
秦修远点点头,很是温和地继续解释:“大人不用担心。不过是顺路出发,武馆会送他们回杭县祭祖。我会途经库尔和谢将军见面,他们并不会随我到军营中。”
库尔正是如今川雍对峙下雍军所在,未免为将领。
“秦将军,如今特殊时期,将领在前作战,对方小人往往趁虚而入对眷属下手,大将军有令,让我务必保证在雍城中一众家眷的安全,本刺史担此责任,请秦将军谅解了。”
刺史安坐上首,稳若泰山。
把不许出城说得大义凛然,秦修远也不恼,俯身行礼,“我内人在城外遇刺受惊重病险些丧命一事,不知刺史大人对那胖虎在那的十几具尸首有何想法。”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刺史身子动了动,心中暗骂孽畜!铁证如山,抵赖无益于将谋的大事,大家都是聪明人。清清喉咙,“孽畜黄油蒙心,已被我关押勒令受罚,子不教父之过,我愿代这一对孽畜受过,秦将军,你说吧。”
这是任由秦修远开条件了。
秦修远双膝跪下,以额触地,铿锵有力振振有词:“大人,我家内人和小厮曾在遥城亦遇带着两位身形别样强壮的打手,当时发生冲突,导致我家小厮受伤,内人同样大病一场。当日到守备府报案,围观群众不下五百之数。最后是秦大公子送来重礼,才不了了之。这名小厮正是内人家奴季守,他指认胖虎正是当时两位贵女的下属之一。”
呼!!他就料到!!坏事成对!!
谢刺史快抑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肥胖的肚子一上一下,胖脸剧烈抖动,“儿女就是债!就是债!这事……大将军来信说我这对女儿到遥城后水土不服,心情不愉,有些不愉快。原来是大将军替我遮羞!”
秦修远跪着,不声不响也不起,心情不愉就想夺人性命,一而再再而三,简直欺人太甚,来日定要那对食人花姐妹其无葬身之地!
“秦将军你起来吧,唉!”谢刺史心好累,还是以往无战事,苗儿管着雍州,他左拥右抱的日子舒服啊!
“修远想知道内情,我内人体弱多病,甚少出门,不与人结怨,一心想养好身子,为我秦家承继香火。”
谢刺史听到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