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摊手,无辜眨巴眨巴眼道:“你自个一直问嘛!”把脖子伸过来,“一会一会有点痒,不爽利……”
“掉了根头发。”秦修远低头看着,揪住扯出来,看她素面朝天,以及松松垮垮有些敷衍的小发髻,“雇个善妆发的嬷嬷回来,给你搭把手?”
“只李嬷嬷合适,但她忙着呢。”望舒卸了力靠着他,唠叨些日常,“有分寸的人难找。包袱里的钱你又放回去作甚,不是可以带银子么…”
“何须那么多,你在家里花销大,放着吧。”
成亲后他用得上银子的场合屈指可数,她实是一位周到仔细的新妇,衣食住行样样无须他操心,被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如今带兵在外更用不上那么多金银了。
“我想…”
望舒有点想法。
男人低头附耳下来,听她说了几句。
抬起头,夫妻两人交换了个坚定的眼神。
最终秦修远带走了家中绝大部分的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