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比往常更多的士兵换防巡守,秦武大摇大摆从一侧空门走过来,依旧是一件薄薄的长袍。
两月没换衣服,说的就是他。
“我爹来了,要见你。”
望舒点点头,早上她觉得可能出不了几天门,现在看看她明天就不必出门了。
大将军同样一件长袍,虎腰熊背的大壮汉。看向人时,双眼炯炯有神,浓密的胡子打理得整整有条。
他四平八稳地坐在田埂上,一边注视着稻田,右边一边揉揉腿,“我这腿十几年前在和大氏国一次遭遇战中断了,几年前又断一次,每每要大变天,钻心疼!如今倒有个好处了!”
预知到天气,提前到位。
望舒指指自己的脑壳,“早上小女子起来,头沉沉的,确实要大变天了,比不得大将军健壮,过阵子我得冬眠呢。”
她素面朝天,穿了件半旧的夹袄,脸白唇微紫,要病不病的一副没精打采模样。
冬眠,夸张了些,也不算离谱。
“这些稻田要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