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死罪?”
卿云不卑不亢:“民女不敢欺君,当日救驾之人是我,而非沈氏女!”
她话音刚落,沈穗的眼眶已泛红,泪光盈盈望着王胥,眼泪仿佛随时都会决堤,模样既无辜又惹人怜爱。
王胥心中愤懑,眼神恨不得将卿云千刀万剐:穗儿被这贱婢诬陷,定是不知该如何辩解。
他目光如炬,射向跪在地上的卿云,声音冷硬:“区区一介逃奴,胆敢在御前放肆,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司马暄心有怀疑:“为何说她是逃奴,爱卿认得此女?”
“启禀陛下,此女本是沈家的奴婢,入京途中,为了保命谋害臣妹,实乃罪恶盈天。她妒忌臣妹身世显赫,常怀小人之心,如此毒妇,她的话绝不可信!”
王胥不容置疑道,好似只要他说出口的话,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卿云心中冷笑,沉着应道:“太仆言我谋害沈氏女性命,敢问我是如何害她?是于途中夺走马车,留她孑然一身在原处等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