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间,便听得那人喊:“发什么呆?难道又被我这倾国倾城给迷住了?”
萧旭嗤笑一声,“还真是。被尿裤子的哥哥给迷住了。”
说话间,萧旭便脱了衣服,跳下水,向郑旦游去。
那手指刚触到郑旦的时候,便一把将人拽入怀中,低沉道:“哥哥,你说,我怎么会这么痴迷于你?”
这话说的有多暧昧,直叫郑旦的心,都痒痒了。但是,郑旦本旦,依然强装镇定,“难道是因为我傻?”
郑旦想到了刘禹锡的话。
萧旭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魅惑的嗓音又靠近了郑旦,“哥哥,可一点都不傻,聪明着呢。”
这该死的撩拨,又成功拨动了郑旦的心弦,这对话,在郑旦嘴里,最后只剩下几个断断续续的单调语气词……
…………
这浓浓的夏夜,是什么弄皱了这一池平静的水?是树上偷窥的蝉,太过聒噪?还是那徐徐扫过的微风,也想留下一点印记。
最终,却是,两人太过于投入的浓情蜜意……
两人坐在水中的石阶上,萧旭抚了一把郑旦那满是水渍的背,问道:“哥哥,怎么你那纹身,时而出现,时而隐没?”
“啊?什么时候出现了?自纹完后,就消失了呢。”
郑旦下意识向自己的背看去。
“嗯,就是上次。”
“床塌了的那次?”
“嗯。”
“或许,真的会随着我的体温升高而显现。”郑旦撇了撇嘴。
萧旭也没再多问,忽然又勾了个笑容,“哥哥,在上面的感觉好吗?”
“啊?这也叫在上面?”
郑旦一脸生无可恋,自己要求的在上面,竟是这么个在上面。
看着郑旦那气鼓鼓的脸,萧旭哈哈大笑,“要不然呢?哥哥…你真的好傻,好可爱。”
…………
两人直聊到郑旦已经昏昏欲睡,萧旭才意犹未尽的抱着心爱的人回了房间,美美洗了个澡,换上那清爽的白色睡袍,自己则穿了那黑色的。
躺在那崭新的床上,拥着自己的哥哥,呢喃上一句,“哥哥,好想把你拴在我的床上。”
美美睡去……
…………
这一夜,刘禹锡也没闲着。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那老板娘。
反正,那妇人,此刻正坐在刘禹锡对面的椅子上。一只眼睛已经被缝上了。
妇人被点了穴,用另一只惊恐的眼睛,望着对面淡定喝茶的刘禹锡。
那因惊恐颤抖的眼眸,划下一行浊泪,晕染了眼部的妆容,整个糊成了一团脏。
刘禹锡的身后,站着那两个,抖如筛糠的小少年。
良久,刘禹锡像是想到了什么糟心的事,呼出一口烦闷的气,那手中的茶盏便“咯嘣”一声,裂成了两半。
随着茶盏的碎裂,房间里的其他三人,那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便见,刘禹锡拿起桌上的银针,扯掉原先的血线,优雅的穿上一条白白的线,起身走向那妇人。
妇人的惊恐颤抖,仿佛快要冲破那穴道的禁锢。
便见刘禹锡,垫着方帕抬了抬妇人的脸。另一只手上的针,便穿进了妇人的嘴唇。
直到妇人的整张嘴都被缝住,刘禹锡才满意得点了点头,擦了擦淋漓下落的血线,
悠悠开口道:“你俩要做的,是伺候殿下的饮食起居。明日,便开始学吧。”
两个少年怯懦道:“是!”
刘禹锡仿佛兴趣正浓,那针又抬到了另一只眼睛上。
然后…绣针翻飞…
那眼睛便变成了一朵五瓣的太阳花…
刘禹锡端详着这血色的花朵,继续道:“还要跟着我学一些拳脚,以保护殿下。像今日的情况,便可派上些用场。”
两个少年,继续怯懦,“是!”
整个过程,刘禹锡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然后又若无其事,绕着这妇人转了一圈,抬起妇人的一条胳膊,晃了几晃,抬眸看着两个少年,阴沉道:“知道谁是主子吗?”
胆子较小的少年立时回道:“当然…是十三殿下。”
便见先前被赎身的那少年,扑通一声跪倒,低垂着头,道:“是…是,大人您。”
伴着这话音,刘禹锡暗暗蓄了力,轻轻一扯,那妇人的手臂,连带着衣袖,便脱离了身体。
鲜血顿时像喷溅的自来水管一样,汩汩往外冒。这骇人的场面,直吓得先前那少年,瘫软倒地。
跪地的少年用力控制着抖动的身体,微抬眼眸,偷瞄着刘禹锡。
便见,刘禹锡盯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发呆。
那白皙柔和的面庞,忽然显露了几分享受的神情,接着,握紧了拳头,颤抖着,含糊了两个字,“殿下…”
…………
翌日清晨,郑旦终于是比萧旭早醒了一回。睁开眼眸,便看见端了洗漱用水的萧乐。
许是在自己的地盘,萧旭放低了警惕,睡的比较沉。
萧乐见着郑旦醒来,躬了躬身,“郑公子,您醒了。”
郑旦笑了笑,以示回应,继而问道:“绿缇姑娘呢?平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