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觉得这房间如何?”
店小二全部介绍完后笑着问朱标。
朱标满意的点点头,“甚好。”
“那……”店小二有些兴奋的搓搓手指。
朱标一使眼色,账房先生詹徽就上前递给了店小二三十六两银子。
店小二立即喜滋滋的收了银子,而后开始登记了。
“麻烦三位客官,报上姓名,职业,哪里人士。”店小二道。
“朱大郎,商人,京城人士。”朱标笑道。
听着朱大郎的名字,店小二猛然抬头,“敢问公子,可认识朱四郎朱公子?”
“正是舍弟。”朱标坦然道。
“哦?如此啊,看朱公子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应该是个读书人吧?一定要遵循本县的法令啊,不能做出有辱斯文的事情,不然后果很严重。”店小二提醒道。
“嗯?为何这般说?”朱标诧异道。
“没事,没事,就是提醒您一下。”
店小二并不想明说,而后转头看向了徐达,“敢问……”
“徐老大,管家,京城人士!”徐达冷声道。
“詹账房,账房,京城人士!”詹徽也是面色不善。
“咦?詹账房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讲?”店小二一听詹徽的名字顿时面色古怪起来。
闻言詹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问吧,快点问吧!
老子正愁找不到理由揍你呢!
冲着徐达使了个眼
神之后,詹徽面带微笑道。
“但说无妨。”
“敢问令尊是不是在你出生的时候,就知道你将来会做账房先生?”
店小二话音一落,詹徽顿时暴喝一声。
“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讥讽于我!”
徐达也是一步上前,直接将店小二踹翻在地,“混账,敢嘲笑我詹兄弟!”
电光火石之间,徐达已经在店小二腹部,脑袋上揍了十几拳。
而詹徽则是冲着店小二的嘴巴使劲扇了十几巴掌,甚至在朱标上前阻拦的时候,他一把夺过朱标的扇子,又往店小二嘴上抽了几扇子才罢休……
看的朱标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片刻后,三人下楼。
店小二见三人下楼,立即躲进了柜台之中。
尤其是当徐达杀人的目光袭来之时,店小二立即感受到一股透骨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突然朱标停在了酒楼门口。
“公子何事?”
詹徽见朱标突然不走了,疑惑道。
朱标折扇指了指酒楼里面贴的告示,詹徽顺着目光看去,顿时觉得嘴角直抽抽。
他此时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在朝堂之上,皇帝陛下一口咬定定远县令忠君爱国了。
徐达也看到了告示内容,顿时瞳孔放大,心道这刘景果然是谄媚之徒,竟然无孔不入到了这种地步!
“小二过来!”
徐达大手一挥
招呼道。
听到徐达叫人,店小二惴惴不安的走了上来,若是账房和朱大郎喊他,他还敢不过去。
但是这个徐老大喊他,他却不敢不从,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徐老大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客官,你叫我?”店小二谄媚的笑着,只不过半张脸有些肿,笑得有些狰狞。
“这‘九荣九耻’是怎么回事?”徐达问道。
“客官您问这个啊,这‘九荣九耻’是我们县令亲自定的全县最高行为规范,用我们县令的话来讲,但凡行事先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想是不是利于陛下利于大明。”
“若是做的事情对陛下、对大明有害即使对自己再有利也不可以做!”
听着店小二的话,朱标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心道难怪父皇这么欣赏定远县令,果然是忠君爱国的典范啊。
詹徽则是面露思索之色,这定远县令若真是如此,自然不会有逃避税收之事,看来其中必有隐情!
唯有徐达听到店小二的话,心中怒火更胜,别人不知道他徐达还不知道吗?
这刘景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说什么忠君爱国,都是假的!
背地里指定还骂陛下昏君,不给他升官呢!
“这‘九荣九耻’是每个店里都贴吗?”朱标笑着问道。
“是的客官,我们县令要求每个饭馆、酒楼、茶肆,甚至是
芙蓉楼,但凡公共场所都必须张贴!”
“而且我们县令每隔半个月都会按个店铺巡视,上个月芙蓉楼因为没有按时更换新的告示,就被罚了一天的营业额呢!”
听着店小二的话,朱标脸上笑容越来越浓郁了,可是听到最后一句他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了。
芙蓉楼,不就是四弟去的青楼吗?
连青楼的钱都罚,这也太严格了吧,弄的好像她们是为父皇卖肉似的。
詹徽听到最后嘴角也是为不可查的抽了抽,这芙蓉楼一听就是青楼,这定远县令把忠君爱国都宣传到青楼里了,似乎有些过了。
而徐达听到最后,却是冷笑连连,露出真面目了吧,说什么忠君爱国不就是找个由头限制百姓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