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楚风的选择依旧还是让王长应大跌眼镜,因为楚风似乎完全就没有听他说下去的意思,竟然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王老爷,你是谁,和我没有关系,在下之前便已经说过,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在下虽然贫贱,但绝不受辱,诸位告辞!”
楚风冷巴巴扔下这句话,根本不顾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然后直接转身下楼!
那背影,那姿势,那步伐,当真是一点都不带留恋的!
只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三观碎裂!
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楚风完全下了楼,看不见其身影之后,王长应这才反应过来,顿时间不由愕然说道!
“这…这这就走了?”
王长应是真懵了,他这还没有自曝身份呢,还没有让这小子惊讶呢,怎么对方就走了,这完全不合常理呀!
“我去追,我现在就去追!”
白云飞顿时间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向楚风追了过去,
刚才楚风那一番话也是把白云飞给惊住了,此刻白云飞回过神来之后,对楚风那叫一个惊为天人,
楚兄这也太勇了点儿吧,自己之前
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贵人贵人啊!
就差没直说是江州刺史了,怎么楚兄还是这个德性!
眼见白云飞去追楚风,王长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今天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完全是让王长应都有些始料莫及,
但不可否认的是,楚风的确已经是被王长应给牢牢记住了,恐怕想忘都难!
“这个,王兄,年轻人不懂事儿,您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
白正业此刻同样也是郁闷至极,为了今天请王长应来吃酒,
白正业那是准备了多时,但现在这结果让白正业都有些不好说,今天这事儿究竟是办好了办坏了还是办砸了?
“哈哈!”
听到白正业这么说,王长应此刻却是顿时间不由哈哈笑道:
“无妨,白兄,今天这顿酒我很满意,想不到江州还有这么有趣的年轻人,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王长应顿时间哈哈笑道,因为就在此刻,王长应也想到了二十年前,自己是如何的意气风发,不得不说楚风这小子还真有点儿自己年轻时候的味道!
“额,王兄满意就好!”
白正业此刻也是有些搞不清楚王长应为何会突然之间大笑出声,但此刻
也只能够在一旁附和道!
但王长应此刻却似乎是兴致很高,白正业见状,也是顿时间安排酒席,
那条鲈鱼王此刻也是刚刚料理得当,今天这一宴可是全鱼宴,五十斤的鲈鱼王,成了这场酒宴的主材料!
王长应本就喜食鲈鱼,见到这场全鱼宴,此刻自然也是胃口大开,
似乎完全忘记了楚风刚才甩袖而走的尴尬,兴致甚至非但没有任何衰退,反而是越发的兴致勃勃!
因为虽然楚风走了,但是那两首诗还有那一盘棋,却刚好可以为这条鲈鱼王佐酒!
一人独钓一江秋!
我言秋日胜春朝!
以如此绝妙佳句佐酒,再配上这条极品鲈鱼王,岂不是快哉,痛哉,美哉!
当浮三大白!
……
再说楚风下楼之后,很快便被白云飞追了上来!
此刻两人都已经下了观江阁,白云飞追上楚风之后,顿时间便不由瞪大眼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楚兄啊楚兄,你刚才怎么能那样啊,我之前不是都对你说了吗?这是一位贵人,是一位天大的贵人,你不知道你刚才错失了多大的机缘呀!”
白云飞此刻那叫一个捶胸顿足,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
,
哪怕是白云飞刚刚都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刺史大人对楚风绝对可以说得上是非常之欣赏,
只要最后楚风把身上傲气稍稍收敛一点点,再稍稍说那么两句好话,就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楚风!
偏偏他这位楚兄却是直接来了一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然后扭头走了!
走了!
就这么就走了?
这无异于是一座金山放在眼前,但是你却直接无视,而且还将其当做了一堆土坷垃!
这不是纯纯脑子有包吗?
但楚风可不管白云飞如何痛心疾首,楚风的心情此刻同样也很好,
因为今天的目的已经完全达成,而且效果比楚风想象当中的还要好上几分,
谁让那位王大老爷非要给自己搭台唱戏呢,楚风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的盛装登场,唱上那么一出好戏!
不过此刻楚风肯定是不能够将情绪表露出来的,但看着白云飞这么捶胸顿足的样子,楚风此刻也是不由失笑到:
“白兄,你不用为我可惜,此事我有分寸!”
楚风顿时间不由微微笑道,还是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但白云飞此刻是真想给楚风一个大头锤,你有
分寸,你有个屁的分寸,
白云飞简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