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四名。”
“案件的性质如此恶劣,也难怪赵老临走都没能放下了。”
“是啊!你也知道了,再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如果这案子再没破的话,真不知道怎么向赵老交代了,唉!”
沈鑫叹了口气,神情变得更加的沮丧。
“沈局,既然您对我这么信任,把案子交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把案子破了。”凌风拍着胸口,信心十足地说道。
“你有信心,我就放心啦!希望这一次能把案子破了。”
沈鑫点了点头,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他之所以笑得如此勉强,并不是对凌风没有信心,而是他很清楚案件的难度,毕竟这是一桩时隔35年之久的陈年旧案。
“不过沈局,虽然现在的案子和当年的案子凶手的行凶手法相似,但是两起案件相隔了35年之久,为什么您肯定两起案件有关联呢?难道不会有人故意模仿当年凶手的行凶手法犯案也不无可能。”
“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一方面我之前也提过,这起案件对外一直保密,媒体并不知情,也没有报道过,所以除了真正的凶手和我们警方,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凶手具体的行凶手法;另一方面,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让技侦那边把当年案件凶手的指纹和现在这起案件凶手的指纹进行了比对,证实了,是同一个人。”
“原来如此。不过案件隔了35年之久,凶手现在的年龄应该很大了,为什么他蛰伏了这么多年,又突然出来犯案呢?这么多年他到底躲藏在哪里呢?而且当年他又为什么会突然收手了呢?”
“三个问题,全提到了点子上了,不过我也没有琢磨出其中的原因。”沈鑫说道。
“那当年您和赵老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有,我们不仅发现了线索,还发现了一名嫌疑人。”
“发现嫌疑人了?那案子为什么没破呢?”凌风疑惑道。
“说来话长啊!”
沈鑫苦涩的叹了口气,接着,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回忆那一桩陈年悬案的一点一滴。
“当年我们经过调查,发现四名遇害女性都有一个共通点,她们都是离过婚,又再婚的女性,而且新的丈夫都带着一个孩子。”
难怪沈鑫当时没有听完侯伟泽的介绍就能大致说出死者的情况,原来他早已经从凶手的犯案手法上看出了端倪。
“也就是说这四名受害女性在生活中都扮演着‘后妈’这个角色。而且从凶手的犯案手法来分析,她们应该都不是称职的后妈,掌掴和砍损尸体明显是一种报复行为,动机应该和几名遇害女性对孩子的态度有密切的关联。”
“当年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之后,随着案件的发展和调查的深入,我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疑点。”
“是什么?”
“案发的地点,”沈鑫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发现,四名遇害的女性,其中第一、二、四名女性,她们遇害的地点都是第一案发现场,只有第三名女性,她遇害的地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第三起凶案发生的时候,我们也留意到了这个问题,但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行凶手法一致,所以我们认为移尸很可能是连环凶手在接连犯案的过程中正不断的‘完善’他的犯案手法。直到第四起凶案发生,我们才认为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移尸的行为或许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四名遇害的女性,遇害的手法一致,但却只有一名被移尸?”凌风双手环抱于胸前,微皱眉头,若有所思,“沈局,当年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线索,能确定四起案件是同一名凶手所为吗?”
“法医在第一、二、四起案件凶手遗留在现场的用于袭击受害人后脑的物品上检验到了指纹,经过比对,认定指纹属于同一个人,不过由于凶手没有犯罪前科,所以在指纹库里没有找到相应的资料。至于第三起案件,因为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所以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物证和线索,但通过在死者颈部套取到的指纹进行分析,证实了属于同一个人。”
凌风双手环抱于胸前,微皱眉头,若有所思道:“四名遇害女性,遇害的手法一致,但却只有一名被移尸。一般连环凶案的凶手都会有一套固定的犯案模式,而且不会轻易做出改变,如果排除了凶手是为了完善犯案手法才移尸的可能性,那他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在第一案发现场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会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他才要移尸。”
沈鑫点了点头,说道:“恩,你分析的很正确。当年我和赵老在发现了这条线索后,立刻将调查的重点放在了第三名遇害女性的身上。这名遇害女性叫李冬梅,无业,父母做服装生意,家里的生活在当年来说算是比较富裕的,第一任丈夫患癌症过世,后来她去汽车修理厂修车的时候认识了第二任丈夫冯勇,冯勇当年是名汽修工人,李冬梅之所以会看上他,并不是因为他修车技术好,而是因为他英俊的样貌。二人结婚后,李冬梅让家里出钱替冯勇开了一个汽车修理厂。冯勇结过一次婚,有个儿子,名叫冯亮,在冯亮两岁的时候,他的妻子提出了离婚,说是性格不合,但实际是他的妻子在外面另结新欢。凶案发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