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赵武凌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颤抖的手指轻触那凹陷的脸颊,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受过如此恐怖的伤!
“这伤我不会就这样死掉吧?”赵武凌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不,我不能死!我必须立刻治疗,保全性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我伤愈,定要林宇血债血偿!”
此刻,赵武凌对陈玉洁的安危毫不关心,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逃离林宇那充满杀意的目光。
他转身,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奔去。
陈玉洁无力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脖子上印着鲜明的指痕,一头秀发凌乱不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传来刺痛。
眼见赵武凌竟然弃她而去,陈玉洁心中涌起一股被抛弃的惊慌与恐惧。
此时,林宇搀扶着林婉云缓步走出屋外,他的眼神如寒冰一般,直直地盯着陈玉洁,语调中不带一丝情感:“陈玉洁,你我之间的情义,今日一刀两断。把我姐姐给你的聘礼交出来。”
尽管内心惊恐万分,陈玉洁仍试图摆出强硬的姿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林宇,你竟敢伤害长老的儿子,你这是自寻死路!”
林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少废话,把聘礼交出来!”
陈玉洁浑身一颤,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红色布袋,直接抛给了林宇。
林宇接过陈玉洁递来的红色布袋,迅速检查了一番,确认里面的灵石完好无缺后,他将布袋递给了林婉云。
随后,他带着林婉云毅然转身,一同离开了九渊门,返回了山脚下的临渊镇。
回到家后,林宇见林婉云神色已恢复正常,便回到自己房内开始打坐修炼。
刚刚虽然只出了一拳,但林宇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有些虚浮,大概是短时间连续突破的关系。
所以,他需要好好巩固一番。
经过一个晚上的修炼,灵力虚浮的问题基本解决,对灵力的掌控也越发得心应手,修为也更精进了几分。
晨光初露,林宇在林婉云的叮嘱下,重返九渊门外门。
他刚踏入炼丹坊,耳畔便响起一道清冷而坚定的女声:“来一号炼丹房。”
林宇微微一愣,很快辨识出这是五长老的传音之术。
他不敢怠慢,立刻来到一号炼丹房前敲了敲门:“五长老,弟子林宇。”
房内沉默片刻,正当林宇准备再次表明身份时,房门悄无声息地开启,一股冷冽的气息随之涌出,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房内,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傲然独立,如同冬日里的一簇火苗。
她年约二十,一袭红裙紧贴身形,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肌肤白皙如雪,面容冷艳,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五长老,您找我?”林宇行礼后问道。
五长老一双美目冷漠的注视着林宇,红唇微启发出清亮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你可知你犯了何事?”
林宇想了想:难道是我打伤赵武凌的事?但此事又不是我的错!
想到这里,林宇拱手道:“请五长老明示。”
五长老轻哼一声,语带冰霜地斥责道:“林宇,你竟敢在门内挑起争端,重伤同门师兄,真是胆大包天!”
林宇眉头微皱,沉声解释道:“五长老,此事错综复杂,赵武凌与陈玉洁他们……”
“不必多言。”五长老挥手打断,声色俱厉,“不论前因如何,同门相残便是大错。”
“从今日起,你便去医药坊,担任陪护之职,照料病患。未经我的许可,不得踏足炼丹坊半步。”
“五长老……”
“出去!”五长老一指门外,不容反驳的冷喝道。
林宇双拳紧握,面沉如水,他强压下心中的委屈与怒意,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一号炼丹房。
医疗坊是专门收治病人的地方,那里的陪护每天的工作是照顾病人,包括给病人洗脸、洗脚、擦拭身体、洗衣服、喂饭、处理大小便等等。
相比于炼丹坊弟子的身份,医疗坊的陪护简直就是专门伺候人的下人。
林宇带着一肚子委屈来到了医疗坊,一位男弟子接待了他。
“林宇是吧,你来的正好,左边最靠里面的翠雅居,那里的病人正好缺一个陪护,就你吧。”
林宇闻言点了点头,径直朝翠雅居走去。
那男弟子看着林宇的背影,毫不掩饰的嘲讽道:“乡巴佬一个,还敢得罪武凌师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以这位病人的脾气,有你受的!”
林宇听到了男弟子的话,不禁微微皱眉,但并未停下脚步。
来到翠雅居门口,见房门开着,林宇便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床榻上此刻正斜躺着一位妙龄女子,她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轻纱透体映照出玲珑曲线。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从香肩滑落,伴随着清晨阳光,熠熠生辉。
白皙绝美的面容上,蛾眉杏眼,朱唇贝齿,宛如画中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那微微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