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炎症状:尿频,尿急,尿不尽尿尿分叉
牛进仓不能说,伤的地方太特殊,传出去不好听。
他也不敢说,老太太的巴掌无时无刻候着了,他胆敢喊一句疼,下一秒耳刮子带着破风就过来了。
媳妇还会在边上咬牙切齿的来一句;“该!”
黄水仙最恨的点在于,这货在回程路上甚至还记得问一句老太太的猫回来了没有,那么大个儿子愣是没想起来。
瞧人疼得走不动道,她起初挺质疑,寻思别是装的吧。
黄水仙甚至还跟妯娌们私底下讨论过,男人脆弱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那么脆弱,话题进而演化成了男人拉肚子的时候尿急,是先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先拉屎。
总之还是那句话,女人们私底下唠嗑的话题颜色指数也是相当高。
牛进仓迈着外八艰难去厕所的时候还遭问了。
他现在就指望着媳妇消气能大发善心伺候下自个,很正儿八经的逗笑人,说:“蹲着拉一下,又站起来滋一下,哪个急哪个先”
黄水仙在笑的时候,牛进仓还不敢笑得太大声,因为老太太顶他的班暂时去城里头看顾饭店了。
按着人的性格保不齐啥时候就回来了,而且亲妈不是普通的老太,就准确无误的算出弟弟去外地那事,说不定也能算出来他在家里笑。
甭说牛进仓,今儿生产队有社员带自家孩子进城去饭店涨涨眼,结果两家关系不太好就搁店里起了冲突,还打起来了。
两个当家的知道在店里打架,徐老太不会放过他们的,特意到街对面打,怕声音太大被徐老太发现,打的还是无声仗。
路过市民寻思这年头聋哑人脾气还挺大
今儿人人手里头都捏着张报纸。
虽说城里头几乎家家户户每日都得看报,但每日的内容其实并无太多特别的差别。
在养鸡和多种菜都能成为资本主义的年头,在本地报纸上居然能瞧见要举办美食大赛,如何叫人不兴奋?
人人说的话题三句也不离接下来的比赛,直夸动作挺快,悄无声息的把场地都决定好了,就在镇子电影院门前的空地上。
徐春娇本是懒懒的听着,心想本来就不是奔着比赛的目的去的,操持起来当然快。
再零碎的听了几耳,还有不得了的内容,就去问门口唠嗑的市民:
“同志,这弄出名堂了还有奖励啊?”
别人虽吓了一跳,但还是把手里头的报纸递了过去。
徐春娇从头到尾瞅了一遍,奖励居然是一台电视机。
天杀的二儿子,咋漏了那么重要的内容没说?
那天徐春娇在外孙那看了几眼电视。
虽说电视技术在末世已是淘汰了几个世纪的玩意儿,但里头的内容真真是有趣。
她早就已经打定主意,这电视总有一天一定会买。
如今和免费的电视比起来,当然后者更香一些。
徐春娇带回来的消息也叫社员们各个精神一震。
压力瞬间给到了烤生蚝的几个男人。
五大三粗的男人挺委屈的辩解,每天烤生蚝的步骤都是一样的。
“豆腐够常见了吧,咱们队上最穷的老谭家都能吃得起,今儿路过隔壁饮食店,人家厨师做个豆腐都拿香椿来搭,听说香椿掐的还是嫩芽,滚水一趟切成碎片跟豆腐拌在一块,还加麻油,料这么多哪里有不香的?”
“还做那鸡刨豆腐,可舍得放料了,老豆腐居然用三个鸡蛋来炒,是我也得选这道菜啊。”
烤生蚝的社员生怕回头众人把赢不到电视机的锅甩自己头上,急不可耐的解释。
人群里头除了莫名其妙中了一枪的老谭家,其他人倒也是觉得没有错。
拿烤生蚝去参加比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而如今队上暂时还没有能把生蚝烤出龙肉的本事。
徐春娇又看了一遍报纸的内容,上头说了叫老百姓投票呢。
她的目光就看向了谭家那一大坨人。
谭家大姐被徐春娇单独喊一边去了。
跟谭家能沾上边的也就是鱼丸了,远处两人在说话,近处社员们已经嘀嘀咕咕的开始打赌,徐老太肯定是想叫老谭家弄鱼丸来参赛嘞。
徐春娇坐回来清了清嗓子说;“老谭家每天供应出三斤鱼丸”
先锋生产队社员‘嘻嘻嘻嘻’猜对了。
徐春娇继续道:“咱们饭店每天免费供三斤鱼丸”
社员们很难‘嘻嘻’出来了,这不妥妥亏本么。
徐春娇叫社员们看得长远一点,要叫老百姓知道只要饭店能把电视机赢回来,店里头往后就多供应一个菜色。
城里人怎么想暂时不知道,但队上都多少次表示想增加菜色却又被徐老太驳回了。
如今能叫人松口真是不容易。
隔天清晨的先锋生产队,就属老谭家灯亮得最早。
渔船刚打捞起来的海鱼拎回家,赶在海鲜饭店社员进城之前交出来。
按着普通鱼丸大小,三斤鱼丸其实也就三十个左右。
先锋生产队平日里并不卖早点,今日早早却烧了水汆鱼丸。
和鱼丸时已放了盐已经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