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此刻已经进入了迷魂状态,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
他做梦也未曾想到,自己这位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江湖,竟然会在这片刻之间,被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所迷惑。
王月蝉的声音越发温柔,她继续道:“哥哥,你不是一直心仪着大师姐李师师吗?若是你这样紧握着我的手,被大师姐看到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燕青虽然无法回答,但他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做出了反应。
他松开了原本紧握着王月蝉的手,却又被王月蝉巧妙地引导着,让她的头靠在了自己厚实的胸膛上。
王月蝉娇媚地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俏皮:“哥哥的胸膛好温暖,若是大师姐看到我们这样,恐怕真的会吃醋呢。”
燕青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只能任由王月蝉摆布。
王月蝉轻轻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轻声说道:“哥哥,我的脚踝刚才崴到了,你能帮我揉揉吗?”
燕青虽然无法言语,但他的动作却十分顺从。他轻轻地将王月蝉的脚踝托起,用那双曾经舞剑的手,开始温柔地为她揉捏。
易有缺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
他被这位年仅十岁的女孩所展现出的媚力深深惊住,心中不禁感叹:这王月蝉果然天生媚骨,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只见燕青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王月蝉的媚术之中,他轻揉着王月蝉的小脚丫,眼神中满是迷恋。
王月蝉则巧妙地把握着时机,她柔声说道:“哥哥,我听说你后背上纹了一朵牡丹,那牡丹定是美丽非凡,能给我看看吗?”
燕青被王月蝉的话所吸引,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上衣,露出后背上那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刺青。
那牡丹花瓣层层叠叠,仿佛真的在风中摇曳生姿,令人叹为观止。
王月蝉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燕青后背上的刺青。
而燕青则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亲昵的接触,他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却饱含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原来,李师师恰巧来到此处,目睹了这一幕。
她柳眉倒竖,美眸圆睁,满脸怒容地质问道。
王月蝉瞥见李师师愤怒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仿佛已经报了偏袒顾盼盼之仇的畅快。
她心中暗自窃喜,这小小的报复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易有缺站在一旁,将王月蝉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摇头,感叹这小女孩心机之深,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抢夺李师师的追求者,以此作为报复。
而燕青此刻仍处于迷茫之中,他的眼神迷离,仿佛还未从王月蝉的媚术中挣脱出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于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更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恩怨纠葛。
李师师看着燕青的模样,心中瞬间明了。
她同为修炼媚术之人,深知男人在这种诱惑面前往往难以自持。
她虽然对燕青颇有好感,但也清楚他并非那种能经受住强大媚术诱惑的人。
因此,她一直保持着与燕青的距离,只以姐弟相称。
她心中明白,她所渴望的并非只是简单的感情,而是能有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伴侣。
这样的伴侣,只有在真正的修仙者中才能找到。
而那些修仙者,往往都注重涵养,不会与她这种修炼媚术的人在一起。
想到这里,李师师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失落。
她深深地看了王月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师师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王月蝉说:“月蝉师妹,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年纪尚小,如果真心想让小乙成为你的面首,等你长大成人后,我自然无法与你相争,更不会去和你争抢。”
对于她来说,那种轻易就能被他人夺走的爱情,根本就不是她所渴望拥有的。
然而,王月蝉却并不领情,冷笑一声回应道:“哦?大师姐,难道你真有这般好心肠不成?那为何之前我遭受顾盼盼欺凌时,不见你出手相助?”
李师师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月蝉师妹,难道仅凭小师妹的三言两语,便能让你全然忘却同门之间的情谊了么?”
王月蝉情绪激动,声音不禁提高八度喊道:“正是如此!我心中就是愤愤不平,明明我的胸比她大得多,可你们却一个个都偏向于她。”
“我不甘心!我可是堂堂王女,是天选之人,本应居于高位受众人敬仰才对。”
“凭什么她无需付出任何努力,整日摆出一副无所不能、理所应当的模样?而这些原本都是属于我的特殊待遇才对啊!”
面对王月蝉的质问和怒吼,李师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并无过多言语。
她深知此时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无功,唯有等待日后,王月蝉自己慢慢领悟其中道理。
于是,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月蝉师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