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他……他打伤了我的伙计,还……还强买强卖,简直欺人太甚!”
沈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他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其中不乏歪曲事实,夸大其词之处。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而杨业则成了一个蛮横无理的恶霸。
杨业神色不变,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冷眼旁观着沈荣的表演。
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沈天和微微一笑。
他轻轻拍了拍沈荣的肩膀。
“舅舅,别着急,慢慢说。”
他转头看向谷闻。
“谷师爷辛苦了,请回吧,想必只是误会,本公子来解决便是了。”
沈天和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谷闻如蒙大赦。
他连忙拱手行礼。
“既然沈公子来了,那下官就告辞了。”
他不敢多停留片刻。
带着一众衙役,匆匆离去。
沈天和目送谷闻离开。
然后,他转身看向周围围观的百姓。
“各位,今日之事,纯属误会,还请各位散了吧。”
他语气平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围观的百姓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慢慢散去。
沈天和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几名家丁立刻会意。
他们上前将酒铺的大门关上。
并将所有闲杂人等,全部赶了出去。
甚至连他的舅舅沈荣,也被请了出去。
沈荣一脸茫然。
他不知道沈天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天和,你这是……”
沈天和没有理会沈荣的疑问。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杨业一眼。
然后,转身走进了酒铺。
杨业也跟着走了进去。
酒铺的大门再次关上,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