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却是惹下祸事。”
“什么祸事?”潘忠忍不住插了句嘴,小眼睛里满是疑惑,想不通白事能惹出什么祸事。
马灵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叹息道:“那张大官人交友广阔,出殡时来了好多客人,家属自是需要答礼,偏他有一女儿,已是快到碧玉之年,出落地十分水灵,不知是答礼时被贼子窥视,还是扶棺痛哭时被那采花淫贼看见,等那张大官人头七过后没几天,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潜入那张府将人侮辱了,那张氏女不堪受辱悬梁自尽死了。
张大娘子先是死了官人又痛失爱女,受不了这打击,也在第二日投河自尽了。因着张家灭门,这事闹得极大,是以满城百姓皆知,俺不过找人问了下就打探的详细。”
提起杯子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道:“这满城之人都说这淫贼还要找地方作案,是以闹得人心惶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几人见说嘿然不语,半晌阮小七一拍桌子,红赤着张脸道:“还有这种腌臜淫厮,若叫爷爷看了,非将他砍成八块喂狗。”
此时酒店中每人,他这声音又极大,几桌客人与那店小二同掌柜都看了过来。
阮小七见众人望过来,心道不好,自家这里可是有着几个通缉要犯,不当吸引目光,此番却是做错了。当下急中生智,一句话脱口而出:“看什么看,老子替张大官人妻女鸣不平,你等有意见?”
果如马灵所说,这满城人都知这张家之事,听了这话都是不少人都是摇头叹息,脸上一副惋惜之色。
阮小七见人都回过头去,不由舒了口气,正要说话,不想身后一张桌子上有人说道:“那汉子,你若真替张大官人鸣不平,当去捉那淫贼,在此拍桌子大叫有何用处?”
吕布这桌人俱都是一愣,纷纷看向后方,就见一穿着宝蓝劲装的青年人坐在那里吃酒,但见他生的一字眉,眼若铜铃,鼻若悬胆,黝黑的面皮,大阔口,颔下带点髭鬚,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壮硕,状貌凶恶,一身彪悍之气,他桌上放着两盘下酒菜,此时正一手端杯,一边看着他们。
“你这厮是谁?”阮小七皱了下眉头,心下隐隐有些不耐。
那青年人一笑,喝了口酒道:“俺叫田八,此次出来就是为找寻那淫贼,不知你等是?”
吕布听了招手道:“田小官人,不若坐过来讲,如此隔空喊话却是费劲。”
“却是好。”
那田八也是个热情的,听了吕布的招呼立马端了酒菜过来。
邓飞与潘忠临的近,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挪动了下座位,将中间空出一个位置来,那田八见了就将酒菜放到二人空出的桌面上,自搬了把椅子过来坐了:“见过各位仁兄,不知你等端的是谁?”
吕布使了个颜色,马灵笑嘻嘻的拱手一礼道:“仁兄请了,俺们是张大官人的朋友,都是在北地做些买卖讨生活。”
比了下吕布道:“这是俺们掌柜的姓吕,名先。”
田八听了,冲着吕布拱拱手:“吕掌柜。”
马灵接着又介绍其他人道:“这是俺们账房邓灵,那是护卫潘七,这是车夫阮忠,俺是马飞,跟着掌柜的学些规矩。”
田八做恍然大悟状,冲着几人道:“各位是张大官人的旧识?”
吕布见马灵介绍完,方才开口道:“我等确与张大官人有旧,碰上此事甚是心痛,兄弟来的早,可是有些眉目了?”
田八点点头,喝了口酒道:“却是有些眉头,只是此事也是麻烦,因此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行事。”
邓飞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个:“兄弟就爽快的直说吧,俺们也是外乡来的,若不是和大官人有旧,也不想趟这浑水。”
田八见说低头思索一下,抬起头展颜一笑道:“罢了,听你们口音当不是本地人,告诉你们应是无碍。”
当下抬头四处看看,见没人关注,方才低声道:“此事当与那何二脱不了关系。”
潘忠见他压低声音,知道必有缘故,也低低的道:“这何二是谁?怎生和这事脱不了关系?”
田八夹了块熟肉吃了,方才开口:“这何二有个诨号叫做何二虎,他兄长乃是定陶县的县尉,这小子仗着他哥哥的势在城里事无恶不作,多有淫人妻女之事发生,是以俺专门打探了下张大官人的邻居。”
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那左邻右舍都说这何二虎曾痴缠张氏女,事发前一晚也是见他与两个坏种窥伺那张家宅院,说不得真是他做下的恶事。”
吕布等几人相互看看,马灵开口低声问道:“那何二虎做的坏事很多?”
“何止多,定陶人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田八摇摇头,坐直了下身体,然后又弯下腰低声说着:“这何二虎行的诸多恶事,欺行霸市,放贷杀牛,最爱的还是勾搭妇人,定陶城内外多有被他上手坏了贞洁之人,此人还同那些姘头毒杀苦主,端的可恶。
而且更可恨的是,这人若是勾搭不上,便惯会用强,常致人死命,若他大哥不是县尉,县官儿又是个爱财收了银子给他办事的,这人早就被告倒了。”
“真就没人治他?”邓飞有些不可思议。
“有。”田八点头:“听闻以前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