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便能获得压倒性的优势……但是,倘若没死又该如何呢?
毋庸赘言,自己会成为使用了宝具却只将真名暴露无遗的蠢货。即使“黑”Saber甘愿被称为无谋,却完全不愿被称为愚者。因此,只能对Master的命令置之不理。希望你能明白,他这么想道。要是平时,Saber一定会费尽口舌全力说服他,但不巧现在没有那种余裕。
“……我们彼此都无计可施啊。”
红之Rider当然不知道齐格飞的心理活动,他只是这般笑着说道,齐格飞按照和御主的约定,没打算开口。见他毫无反应,阿喀琉斯脸上显出些许不快。
“冷淡的臭家伙。在战场上不拘言笑之人,在乐园里可是会忘记欢笑的噢?这个世界已经阴沉到腐烂发脓了。那么至少死的时候应该开心地去吧?你不这么认为吗?”
不,不这样认为,在战场上欢笑,时而会成为对敌人的侮辱。不,至少有让他人这么想的危险。
黑Saber依旧没有开口,但有一个飒爽高贵的女声,回应红Rider的挑衅。
“身为战友,承认彼此的力量,共同欢笑,那就是吹拂过战场的爽风。而在尸体前发笑只不过是单纯的嘲讽。”
大气在流动,阿喀琉斯注视着黑方的Assassin,尽管她手中空无一物,但战士的直觉正不断向他发出警兆。
“你是——”
“无名小卒而已,来吧,与我一战!”
没有闲聊的欲望,阿尔托莉雅借助风王结界,悄悄将武器换回了圣枪,在面板属性推到巅峰的同时,朝着阿喀琉斯发起了冲锋、
‘崩’的一声,森林里传来弓弦被拉响的声音,而在声音之前更快飞来的箭矢,直击阿尔托莉雅的胸膛。
这是来自远距离的攻击,而且没有使用魔力,纯粹是物理方面能量的一击——即是,弓兵(Archer)!
敌人将偷袭的时间把握的很好,然而在朔月的交代下,阿尔托莉雅早就知道红之Archer埋伏在后方。
“这样是没有用的!”
少女,不,金发的圣王目光如电,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刺出圣枪,覆盖在枪身的风王结界与破坏力抵达A级的箭矢相撞,青色的狂风顿时席卷了整座森林,当暴风散去,黑袍的阿尔托莉雅已经突破了箭矢的牵制,逼近了阿喀琉斯!
“来吧!”来自希腊的大英雄怡然不惧,放声大笑着,不闪不避地刺出了短枪。
B+与A级的筋力对撞,大地骤然塌陷,尘土被狂风驱散,在‘风王结界’的推动力下,阿尔托莉雅俨然更胜一筹,红龙因子流淌,她娇喝一声,硬顶着阿喀琉斯,朝红之Archer——阿塔兰忒的方向冲去!
难道,她是要将敌方的Rider和Archer聚拢在一块吗?!
齐格飞洞悉了阿尔托莉雅的战斗意图,毫不犹豫的拔剑追上,而短暂休息过的弗兰肯斯坦也不肯落后,强撑着站起来,想要驰援下一处战场。
然而在这之前,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朵小花。
那是一朵洁白的,随处可见的路边野花。
递出它的人,是身穿黑袍,露出俊朗面貌的白发暗杀者。
“送你一朵小花哦,弗兰。”
他看着身穿纯白花嫁的人造人,这般笑着说道。
然而那笑容,却冰冷的像是死者墓前的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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