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巨大的身躯撞到了石壁上。
老虎吃痛地吼叫着,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要将女主的灵魂撕裂。
慢慢的老虎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最后没有音了。
树干被压弯,绳子断裂,庞大的身躯狼狈地坠落在地,激起一阵尘土。
…………
苏盼盼和秦牧松一口气,瘫倒在地。
“好险啊!娘。” 秦牧的声音发颤。
“娘,你和大哥好厉害呀!”笑笑、秦肖和月月不知何时跑到了身后来。
“吓到你们没有?”
“刚才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笑笑指着自己的胸前回应道。
秦肖也跟着用力地点点头,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说道:“嗯,我们真的可害怕啦,我感觉周围黑黢黢的,好像有怪物要冲出来。”
月月则怯生生地躲在笑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娘,我刚才都快哭了,不过看到娘和大哥那么勇敢,我就不怕啦。”
“嗯,我们可害怕啦,不过我们心里知道,娘和大哥肯定会护着我们,不会让我们有事的!” 笑笑又补充了一句。
苏盼盼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继续再睡会,等天亮了咱们再找里正上报老虎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山洞。洞外,鸟儿叽叽喳喳欢快的叫着。
苏盼盼叫秦牧带着弟弟妹妹在洞里拾掇东西,自己则匆匆往回赶。
准备去里正家上报老虎的事儿,寻思着看看能不能找人来把这老虎给卖了,换些银钱使使。
去里正家的路上,必然要经过秦家。此时的秦家,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大房的秦有钱此时正被赵氏如疯了一般挥舞着扫把拼命追打。
赵氏满脸怒容,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她手中那把扫把,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朝着秦有钱身上招呼过去。
秦有钱则像只没头的苍蝇,在院子里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他那肥胖的身躯显得格外笨拙,一会儿撞到了石桌,一会儿又差点摔进鸡窝。
秦有钱四处跳脚,嘴里不停地求饶:“哎呦,娘,你真的冤枉我了!”
可赵氏哪里肯听,依旧穷追不舍,扫把每次落下,都带起一阵尘土,院子里乌烟瘴气,尘土飞扬。
秦有才的衣服被打得皱皱巴巴,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混合着脸上的尘土,滑稽不堪的样子。
方氏和孩子手足无措只能在旁边干着急,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瞧这情形,估摸是昨天那把钥匙惹的祸,再加上家里莫名不翼而飞的肉和食物。
“哎呦,痛死我啦娘,您别打啦!诶,这不是苏盼盼吗?肯定是她……铁定是她偷走了家里的番薯和肉……” 秦有才被追打得四处蹦跶,瞧见苏盼盼路过,赶忙伸手指着她,妄图让赵氏停下追打自己。
苏盼盼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径直就走。
哪承想,赵氏一瞅见苏盼盼,就跟中了邪似的,高举着扫把,疯了般地冲了出来。
“就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拿的,赶紧给我交回来!”
“你空口无凭,有何证据说是我拿的?我全程收拾东西你可都眼睁睁瞧着的,去厨房也不过就拿了两个碗出来。今儿个我还有要紧事,可没功夫跟你在这瞎啰嗦!”
“不是你还有谁?”秦有钱赶紧跑过来。
“对,就是你” 方氏也赶紧走过来附和。
苏盼盼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凌厉地直视赵氏,秦有才,方氏几人,冷冷说道:“对,就我拿的,你又能拿我怎么着吧,我有事,懒得跟你们多费口舌!堵这里,也不怕街坊邻里看笑话?”
赵氏继续撒泼:“哼,邻里笑话?我看谁敢笑话!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就别想走!”
说着,又挥舞着扫把往前扑。
苏盼盼侧身一闪,躲开了赵氏的攻击,面色愈发冰冷:“赵翠花,您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赵氏却不管不顾,依旧张牙舞爪地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叫嚷着。
苏盼盼见赵氏如此蛮不讲理,心下一横,猛地伸手夺过赵氏手中的扫把,用力扔到一旁。
她大声喊道:“我没时间跟你们纠缠!”说罢,转身就跑了,一溜烟便消失在秦家人眼前。
苏盼盼一路飞奔来到里正家,里正见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忙问:“苏娘子,这是咋啦?”
苏盼盼喘着粗气说道:“里正,我弄死了一只老虎!”
里正听了,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结结巴巴地说:“啥?你……你弄死了一只老虎?”
旁边在里正家办事的村民一听,都围了上来。
同村胖婶,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成O的形状,半天合不拢,胖乎乎的手指着苏盼盼说道:“这……这咋可能啊!盼盼丫头,你莫不是在说胡话?咱这村子周边多少年都没听说过有人能斗得过老虎,你一个小女娃子,身单力薄的,怎么可能有这等能耐?我胖婶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