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嬉笑着调侃道:"这小厮生得极为俊俏,眼角眉梢间还隐隐透着一丝别样的风情,想来定是被精心调教过的。"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眼珠狡黠地转了转,接着说道:"只是不知是那些个管事总管下的功夫,还是后厨里的厨子们的杰作呢,哈哈!"
杜坤脸色顿时一沉,冷哼一声:"我看你们房内的侍妾小官太多了,乱了你们的心智,竟在此胡言乱语!都给我闭嘴!"
闻言,杜家两兄弟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赶忙低下头说道:"大哥息怒,是小弟们失言了。"
随后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小厮,眼神中带着犀利的审视:"你,把这酒喝了!"
那小厮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说道:"这是筑基期才能服用的药酒,小的何德何能,能享用此等灵酒,家主不是跟小人在开玩笑吧!"
"是啊,大哥,这碧骨酒来之不易,怎可将它赏给下人,若是大哥不喝,不如将它赐给小弟我吧。我可是眼馋许久了。" 一位长老涎着脸说道。
杜坤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今日的话倒是多。这酒我自有安排,你莫要再打它的主意。"
说罢,又将视线移回那小厮身上,"你还在磨蹭什么?我让你喝,你便喝,若是不喝,现在便将你击毙。"
那小厮听闻杜坤的话,原先那点被赐酒的喜悦瞬间消散无踪,只得哭丧着脸,将酒液缓缓倾入口中。
碧骨酒入喉,热辣之感瞬间传遍全身,小厮只觉体内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灵力如脱缰野马般在经络中横冲直撞。
他强忍着痛苦,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片刻之后,见他并无大碍,杜坤点了点头,心中的怀疑暂且褪去。
"给我重新斟酒,也给厅里的长老们满上。"
杜坤命令道。小厮强忍着体内那股还在乱窜的灵力,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酒壶,依次为众人斟酒。
长老们一边饮酒,一边喜滋滋地说道:"这碧骨酒产量极少,平日里可难喝到,难得大哥今日如此大方了。"
杜坤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迟迟没有喝掉里面的液体,闻言瞪了说话的长老一眼,"喝了酒还堵不上你的嘴。"
而首先出声的长老则将那清俊小厮拉到自己身边,摸着他的手赞叹不已。
"这手,生得可真是细嫩。" 那长老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小厮心中一惊,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只能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那长老"嘿嘿"一笑,似乎对小厮的羞怯很是受用,刚想由下至上抚摸他的脸颊。
但是下一秒,那长老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紧接着双眼圆睁,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
"怎么回事?" 其他长老纷纷惊愕地出声,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也都如遭雷击。
毒性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有的长老试图凭借自身高深的修为,连忙运起法力,妄图将毒逼出体外。
可这五毒液极为刁钻,一经入体便如附骨之蛆,紧紧附着在经脉之中,随着灵力的运转反而蔓延得更快。
而那些修为稍弱的长老,直接瘫倒在椅子上,嘴角溢出黑色的血丝,眨眼间便没了气息。
杜坤见状,心中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来,怒声问道:"你们怎么了?"
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瞬间射向那小厮,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是你做的?"
"杜家主,田某受人之托 今日便是来忠人之事。"
那清俊小厮,正是田易所扮。
田易打探清楚杜坤每月都会在特定时日服用一次特制的碧骨酒来增强法力。
于是,他提前巧妙地避开杜家后厨众人的耳目,悄悄在酒中下了自己耗费心血炼制的五毒液。
这五毒液由五种奇毒之物炼制而成,无色无味,毒性极其猛烈,本来是田易用来锻体的,现在用在此处最合适不过了。
原本他只是想先解决杜坤这个杜家修为最高、也是最难对付之人。
可没想到,今日他潜入后厨之时,恰逢杜家举行重要会议,一众长老皆在厅中。
这对田易来说,无疑是天赐良机,正好可以让他将这些杜家的核心人物一网打尽。
霎时间,灵狐雷蟒月儿尽数出现在田易身边。
斗大的火球与雷电从两宠嘴中射出,火焰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雷电如银蛇狂舞,"噼里啪啦" 地朝着杜坤众人袭去。
杜坤脸色一变,他们没想到此人的灵兽居然还有如此厉害。
他迅速祭出一柄拂尘,挥动手中的拂尘,拂尘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
形成一道屏障试图抵挡火球与雷电的攻击。然而,灵狐与雷蟒的合力攻击威力巨大,那屏障仅仅支撑了片刻便出现了裂痕。
旁边的冷月心"咯咯"一笑,素手在嘴前轻轻一吹,数道凌冽阴风便以极快的速度朝中毒的众人袭去。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阴风呼啸而过,如尖锐的刀刃割向杜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