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虽然平日里有些看不惯自家大娘子,但听到王若弗的话语,盛纮想着今日的所见所谓,还是笑了起来。
王若弗看了一眼盛纮,又颇有感触的说道:“哎!官人,你说怎么转眼间,咱们就当上外公外婆了呢”
盛纮的笑容一滞,有时可不是只有女人在意年纪。
侯府大门,
看到盛家马车朝外走来,在坐在门口和侯府门房说话的楚战立即蹦了起来。
跑到摊子前道:“舒伯,盛家马车出来了!”
听到此话,舒伯立马站了起来。
带着抱孩子的青云的岳母走到了路边,朝着盛家老夫人的马车躬身一礼。
盛家马车夫看到此景,赶忙和马车中的老夫人说了一句。
随即,马车放缓了速度,马车上的房妈妈掀开了车帘,同老夫人看着路边的一家三口,笑着点了点头。
目送马车经过,舒伯身边的花妈妈道:“官人,你只让带着孩儿出来拜见,马车里的是哪家贵人?”
舒伯道:“我年纪不大的时候,衣服烂了破了,都是马车中当年侯府姑娘身边的房姐姐帮我缝的。”花妈妈点了点头。
这时,走了不远的盛家马车停了一下,
穿着体面的崔妈妈下了马车。
来到舒伯跟前福了一礼,道:“舒家大哥,这是老夫人和素琴姐姐的心意。”
说着,就把手中的一个荷包放进了花妈妈怀里的襁褓中。
舒伯赶忙摆手道:“妹子,我和婆娘在这里,不是为了这个。”
崔茹安崔妈妈笑道:“大哥,老夫人和姐姐都知道!但这也是她们的心意!”
舒伯摇头就要从襁褓里将荷包拿出来,却被崔妈妈挡了一下道:“大哥,你不要的话,素琴姐姐说以后就不认识你了!”
舒伯:“这!嗨!那便帮我谢过姑娘和素琴姐姐。让她们破费了!”
崔妈妈笑着福了一礼后,转身朝马车走去。
待马车走远,舒伯也没打开荷包,而是往自己儿子的襁褓里塞了塞。
骑马走在最后面的长柏,也对着舒伯点了下头后,策马追上了盛家的车队。
“老太太?”
“唔?”
“老太太,您在想什么呢?我叫您好几声也不答应!”
马车中,听到房妈妈的问题,老夫人笑着摇头道:
“没什么!就是在想当年马球场中,还是小姑娘的吴大娘子,她在哪个帐子里观战。”
房妈妈道:“那您想起来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苦笑道:“记不得了!”
房妈妈皱眉想了想之后,道:
“吴大娘子的位置应该好不了!”
“当年吴大娘子的两位兄长还没有中进士入朝做官,吴大娘子能去看马球,应该也是长辈刚过继到大房,靠着吴家大房的祖荫才有就去看马球。”
“当时,咱们侯府正是煊赫的时候,您不记得也是应该。”
老夫人想要回想当年勇毅侯府的煊赫情景,不知为何,记忆中确是只有一片模糊。
不再去想当年之事,老夫人道:“方才我瞧着,吴大娘子她的脸色,似乎有些差?”
崔妈妈点头道:“老太太说的是呢!奴婢我也发现了。”
房妈妈道:“这永昌侯府在汴京也是一等一的人家,应是不缺名医的,吴大娘子她怎么”
听到此话,老夫人想着吴大娘子的神态,眼中有了思索的神色,缓缓道:
“京中名医虽多,但是专攻妇科的却不多。”
“能与嫁到贺家的老妹妹相比的,更是没有!”
房妈妈一愣,低声道:“老太太,您是说吴大娘子她去侯府是因为您?”
老夫人摇头道:“可能是我多想了!”
侯府内院,
孙氏院儿里,
徐载靖正坐在椅子上,侄儿徐兴代则坐在他的右脚脚面上,抱着徐载靖的小腿。
徐载靖每次轻轻摆动,都能让徐兴代哈哈大笑。
一旁的孙氏和长媳看着嬉闹的叔侄二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代哥儿,好侄儿,松手!”
听到徐载靖的话,徐兴代笑着松开了抱着徐载靖小腿的双手。
然后,徐载靖轻轻用力,徐兴代就被他一脚送到了一丈左右的高度,代哥儿后背的衣服,都要蹭到厅堂中的房梁下面。
徐兴代兴奋的在空中叫着,然后被徐载靖一把抱在了怀里。
徐载靖抱着兴奋的侄儿,看了一眼母亲后,低头朝着侄儿道:“代哥儿,还玩儿吗?”
徐兴代:“嗯嗯嗯!”
孙氏看着背对她的小儿子,咬着牙道:“徐!载!靖!伱再玩儿一个试试!”
徐载靖一缩脖子,装作没听到,把徐兴代放在自己脖子上后朝外走去,边走边道:“走了!咱们出去玩儿!”
另一边的谢氏面带笑容的看着这一对儿叔侄。
待两人离开厅堂,谢氏说道:
“婆母,姑祖母这次来真是破费了!”
孙氏点头,道:
“嗯!徐载靖这小兔崽子,想一出是一出!光想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