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姑娘们眼中也都有些疑惑,柴铮铮进京不久,更是不明白为啥。
五娘看着荣飞燕的样子,低声道:“飞燕妹妹,你知道?”
荣飞燕点头,道:“听荣妃娘娘说,皇后娘娘诞下公主的时候,是有叫徐家五哥去的。”
姑娘们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说完这个话题,廷熠侧身,好奇的拿起了剑架上摆放的一柄秀气的长剑,
“噌”
剑被拔了出来。
廷熠仔细瞅了瞅花纹和刃口,道:“五娘,伱这柄剑开刃了?”
五娘走过去,拔下一根头发后:“看好!”
说完,她在剑刃上一挥,头发断成了两截。
廷熠眼睛一亮,道:“哇!真锋利!”
看着姐妹们惊讶的样子,五娘很是自得。
看完了‘五娘装备室’后,诸位姑娘们进到屋子里,
坐在在小圆桌四周的椅子上,围了一圈。
姑娘们喝着自己喜欢的饮品,说着最近听来的八卦。
“朝云姐姐,听说探春的时候,你是去的城南?”
海朝云温婉的笑了笑,道:
“飞燕妹妹说的是,去的玉津园,都是和父兄交好的几个文官家的闺中好友!”
“有机会见面,或可认识一番。”
廷熠眼睛一亮,道:“那,都是读书人家,可有做过诗词什么的?”
海朝云和李家五娘对视了一眼,道:“倒是有几首。”
李家五娘点头不迭,眯着眼,道:“听家里兄长说,有一首‘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只有归时好。’”
一听开头,海朝云欲言又止。
李家五娘念完后继续道:“兄长说,这首可能是写给某个姑娘的,不适合我念。有吗?”
众人点头。
旁边的海朝云解围道:“我倒听过一首”
在座的众姑娘们,无一不是勋贵官眷,自小就有女先生教导识字,诗词韵味自然也是能品出来的。
听着海朝云的背诵诗词的内容,众人皆是点头赞许。
海朝云继续道:“这最后一首,我觉得最佳”
荣飞燕还借了五娘的纸笔,誊录了一首她感觉不错的。
廷熠在一旁看着荣飞燕的字,颔首道:
“我二哥也读书的,可探春那日我问他,他居然说因为跑的路太多,没了诗兴,所以没作诗!”
李家五娘问道:“为什么跑呀?”
张五娘伸手指了指自己。
廷熠没好气的点了点张家五娘的额头,道:“听完朝云妹妹念的这最后一首诗,我觉得作诗的这人,当得汴京第一!”
看到有人认同,海朝云笑着点头,然后环顾四周的贵女们,
却看到柴铮铮微微摇着头。
海朝云有些疑惑的问道:“铮铮,你可是有听到更好的诗词?”
柴铮铮一愣,抿着嘴唇看着周围看向她的各家姑娘们,迟疑的说道:“有一首,不是听到的,是我家女使看到的。”
海朝云眼睛一亮,闻诗词则喜,兴致盎然的问道:“说来听听?”
柴铮铮道:“唔我先说,是我家女使帮青草捡纸的时候看到的!”
听到青草二字,荣飞燕手里的笔停了一下,但还是写完最后几个字后,才抬头看了过去。
廷熠惊讶的问道:“青草?是徐家的女使?是咱们下楼,刮那阵大风的时候?”
柴铮铮点了头,道:“嗯,我孤陋寡闻,不知是徐家哥儿默写的还是自己作的。”
海朝云看了一眼李家五娘,笑道:
“铮铮,你说说,我和李家妹妹,诗词涉猎还算广阔,或可知道这诗词是不是自己作的。”
柴铮铮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使云木后,脆声念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只听这两句,海朝云和李家五娘,以及其他姑娘们眼睛就亮了起来。
探春那日,早上是下过一场雨的,天街就是以皇城为的御街。
柴铮铮继续道:“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柴铮铮念完后,满怀希冀的看向了海、李两家的姑娘,道:
“我也问过家中的懂得诗词的文书先生后面两句他们都说不知。”
海朝云和李家五娘对视了一眼,道:“这首诗,倒是真的没听说。李家妹妹?”
李家五娘眼睛动来动去,显然是在思考,片刻后道:“我读过家里所有的关于诗词的典籍,没有这首!”
“难道真是徐五哥自己作的?或是庄学究?”
廷熠迟疑的问道。
没说话的荣飞燕换了一张纸,继续在上面写着。
“廷熠,你回家后别忘了!”
听着张家五娘的话,廷熠点着头。
后面姑娘们继续说了一番焚香、挂画的雅事。
用了中午饭,
下午的时候,趁着屋外暖和,张家女使在屋外立了草靶,
姑娘们还用张家五娘的软弓举办了一场射箭比赛,头名自然是张五娘的,第二名出人意料的不是廷熠,而是飞燕姑娘。
在保证将张家五娘对安梅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