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多。
书桌前,徐载靖揣摩着题目,感受着屋子里的融融暖意感觉有些不对劲。
做完一篇课业后徐载靖忽的想起来,年后的县试,考试的地方可没有如此的适宜温度!
“青草,把书房里的地龙和火墙灭了,开窗!”
“公子,那”
“灭了就好!”
“可可是鱼”
“听我的。”
“哦!”
青草将在室外穿的衣服给徐载靖披上,随后让仆役灭了灶火,开了开窗户。
早晨本来温度就低,所以很快,房间里的温度降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
徐载靖感受着清冷再看着书桌上的课业:
‘嘶,不止是手指,就连思绪都有些被冻住了!’
“青草!你再做一条狼皮护膝,我要用。”
躲在温暖外厅的青草打开房门,探出头:
“公子?”
“我要狼皮护膝、护肘和背心!”
“是,公子。”
青草说完,脑袋又缩了回去。
徐载靖在手里哈了口气后拿起毛笔继续写着。
快到午饭的时候,徐载靖听着书房外的喧哗眉头一皱。
“顾公子,不要脱衣服,公子书房里”
话音未落,脱了大氅,一身便装的顾廷烨就走了进来。
“嘶嘶!呼!”
顾廷烨吐出了一口白气!
看着打哆嗦的顾廷烨,小厮稚阙赶忙把手里的大氅给披了回去。
“靖哥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顾廷烨来到书房中的鱼缸边,朝里瞅了一眼,然后摇摇头,面上颇有些可惜的神色。
青草也跟了进来,看到鱼缸里的情景,没好气的看了徐载靖一眼。
徐载靖从桌后走过来,边走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顾廷烨,疑惑的看了青草一眼后他也朝鱼缸里看了一下:
结了冰的鱼缸里,几条金鱼翻着白肚皮,有的还动了几下似乎在说:‘想的好,想的对,伱真聪明!’
“咳咳,烨哥儿,你试试”
顾廷烨:“啊?哦,好!”
随后他接过毛笔写了几个字,顾廷烨摇了摇头:
“靖哥儿说的是,这冷热变化之间影响的确有些大。”
“走吧,去屋里暖和一下。”
书房里,青草在水缸旁合十祷告了一会儿后跟了过去。
之前她鱼缸擦的好,和里面的金鱼也交了朋友。
谁知
两人进了暖和的屋子中,一番交谈徐载靖才知道,原来是顾家四五房的子弟年纪慢慢到了,议亲成亲也开始了,
白氏今日来一是为了筹办喜宴之事,和孙氏交流一下经验,毕竟四五房不是顾家大房;
二是和孙氏商议一些京中勋贵官员的事情,查漏补缺,毕竟孙氏是长在汴京的,很多事要比白氏了解一些。
“对了,靖哥儿,你可还记得学究告病那日,咱们在潘楼中叫来的两位乐籍大家?”
“记得!几首曲子都很不错。”
“我让稚阙去六郎那里问了两人的来路,不如今日咱们再去听听?”
“你今日课业做完了?”
“不着急,离元宵还有这么久几十天呢。”
徐载靖看了一下眼中含泪的青草,他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道:“好!”
“青草,天冷,你就别去了。”
“哼。是,公子!”
主母院儿
两位大娘子坐在罗汉椅上,
“妹妹,之前听吴家姐姐说,这长兴伯符家的孩子和成国公郑家小房的姑娘,闺名叫叫什么来着对了!子译!两家可能结亲呢”
“哦?到时安排两家大娘子坐在一桌上,倒也有话聊了。”
“自然。”
这时稚阙在小竹的带领下来到了屋里。
躬身一礼后稚阙道:“主母,大娘子,公子和顾家公子要去体会朔风之凛冽,让奴婢来告知一声。”
两位大娘子对视了一眼
“知道了,让他们小心些,别惹了风寒。”
“是。”
一旁的白氏笑了笑道:“你和烨哥儿别回这儿了,玩累了就直接回家吧。”
“是。”
徐载靖和顾廷烨坐在暖和的马车中,
天寒地冻,汴京的路上人少了许多,
直到到了潘楼,人流才稍稍密集了起来。
两人下了马车,交谈着进了潘楼,
门口的小二看着青云手里的紫羔皮大氅,目光一凝喊道:“三楼,贵宾两位!”
汴京城外的天武军驻地。
北风中,
祝庆虎和狄菁兜鍪上的红缨飘荡着。
狄菁伸手把地上的冯大宝拉了起来。
冯大宝提了一脚旁边还在大喘气的袍泽一下道:“叶放,恁小子自己爬起来。”
“还打,我就不起来了。”
一旁的狄菁看了叶放一眼道:“你儿要是不起来,俄就锤死你!”
说着,周围同一押的都站了起来。
累的够呛的疤脸胡麻四肢着地的说道:“头儿,你肩膀不疼了,咱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