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何贵干。”
徐载靖说道:“刚才听有认识娘子的人说,您家里有位姐姐在扬州通判家做妾,所以才冒然一问。盛家主君盛大人的嫡母,盛老夫人的娘家就是我家。”
卫愈意眼中恍然大悟,赶忙蹲礼道:“公子恕妾室无礼,原来,原来”
她本想说还有这等亲戚关系,但自家姐姐做妾,实在是没资格说亲戚。
她卫家在扬州的关系也就是能在这楚州庇佑她们家一番,在京中勋贵眼里,妾室和人家攀亲戚算是一种侮辱了。
说完卫愈意满是迷惑的看了徐载靖一眼,心中一震,似乎明白了徐载靖点明这段关系的原因,所以卫愈意有些惶然的说道:“妾身实在是不知道两家还有这等关系,妾身日后定当谨小慎微,不再摆着投壶的小把戏,免得污了盛府的门楣。还请公子不要告诉盛家,让我姐姐难堪。妾身谢过公子”
说着,卫愈意就要跪下行礼。
徐载靖有些懵,看到卫愈意就要跪在地上,赶忙一只手虚扶道:“使不得,使不得。”
青草很有眼色,小小的丫头一下子跑到了卫愈意身侧用力扶住。
感受到身下的小丫头,卫愈意要推开她,继续跪下去。
徐载靖急忙说道:“卫娘子,伱跪下去,我一定告诉盛家!”听到此话,卫愈意赶忙停下,惊讶的看着徐载靖。
青草这时还在用力的顶着,卫愈意赶忙起身道:“姑娘,莫要用力了,妾身不”
青草听到此话这才松了力,有些喘的来到徐载靖身侧。
徐载靖拱手道:“卫娘子,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要不咱们边走边说。”
说着,徐载进做了个请的手势。
卫愈意面露难色,看了一眼在酒楼外的自家男人。
徐载靖看过去,看到了那壮实的汉子,明白了卫愈意的难处,道:“那就请您夫君一起,跟在身后可好?”
卫恕意道:“谢公子体谅。”
说完,她朝自家男人招了招手。待人走近她说道:“官人,这位是汴京侯府的公子。”
男人听到此话,眼中惊讶,心中一哆嗦,躬身低头拱了拱手道:“见过衙内。小人有礼了”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