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冷嘲热讽搬弄是非,然后大章氏还把袁家的钱搬回章家!’
‘而华兰她要管家操劳。用嫁妆平账!平大章氏搬钱回章家的账!’
‘要是没有祖母,华兰可能没有儿子,只能像一只老黄牛一般给这个袁家操劳!’
‘心累身体累,有了孩子也会小产的!但是大小章氏会让她停下吗?’
‘华兰没有儿子,那么大章氏送小妾岂不是更加理直气壮?’
‘没儿子!被磋磨!心累身体累!怀不上!没儿子’恶性循环。
‘说不定会被这对恶鬼婆媳磋磨的抑郁而亡!华兰的嫁妆?说不定袁家的口袋都进不去,全进了章家的。’
这些,
徐载靖他不能对别人说,因为这个事情还没发生。
没发生怎么说?
看着水缸里满是贵气,雍容华贵,端庄有礼的金鱼儿。
徐载靖笑着道:“和我家这般的,没几家。”
徐载靖拍了拍手,拍下了几粒人间渣滓道:
“有眼色的,就别去扬州了。什么猪狗东西!”
随后徐载靖伸了个懒腰道:“青云,让后厨烧热了浴房。”
“是,公子。”
夜色深了,
徐载端的院子里。
徐家大郎半夜醒来,下午睡的太早,他睡不着了。
谢氏睡觉浅,也是睡够了的,恍惚间感受到了目光,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徐载端和自家娘子说了前几日的事情。
谢氏立马来了兴趣,一只手支着头,侧身看着徐载端道:“啊?官人,你是说当时救人的是伱和五郎?”
徐载端点了点头道:“小五也只是停住了马,帮她挡了一挡,本想让她逃出升天,没想到她摔倒了。”
谢氏思考了一会儿道:“官人,你细细的和我说一下当时的情景。”
徐载端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
谢氏侧着身子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复现当时自家官人看到的情景。
随后她眨了眨眼道:“官人,我看不像是摔倒,倒像是自己倒的。能给李家的那个纨绔肚子来一下,哪有那么容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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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没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