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故。
“为何入了牙行?”
“爹爹在矿上死了,大哥伤了,小弟病了,娘就把我卖给了牙行。”
“是发生了矿难?”
“是。”
“嗯。”
徐载靖没有再说什么,车厢里的青草也没说话,亮亮的眼睛里有了些思乡之情。
看了徐载靖一眼,
倒是青草开口说道:
“老家有好多姐姐都入了牙行,大姑娘房里的青栀姐姐,和我是一个村子的,她家里没有爹娘和弟弟,只有哥哥嫂嫂了。”
“青栀的哥哥也受伤了?”
“没有,因为她嫂嫂就要生了,家里没钱,所以她就和我们一起来了。”
“嗯。”
“公子,我,我能看看车外吗?”
“自然可以,看吧。”
“谢公子。”
青草跪坐在车厢里,掀开了车厢的窗帘,满脸惊讶的看着当今第一的大都市。
“青云。”
“公子?”
“快到郑将军家的时候,咱们走几步。”
“是公子。”
看着汴京的繁华,马车走过了几座桥,经过了繁荣热闹的街道,闻着飘来的小吃香味,青草吧唧了几下嘴。
快要到兴国坊的时候,青云和徐载靖说了一下,
跟着马车,徐载靖下车走了几步,让青草好好看看这个汴京。
侯府的培训还是到位的,虽然青草眼睛看个不停,但是没有落下脚步,跟在了徐载靖身后。
在郑将军门口通报了来意,很快郑家的子弟便出来迎了徐载靖。
有郑骏将军的幼弟郑骁,
还有郑家族中子弟江河湖海四个少年。
辈分却是比郑骁小一辈,要叫叔叔的。
众人入了府。
期间快要临盆的谢氏大娘子还出来露了一面,见了见亲戚。
在正堂中喝了茶水,徐载靖看着几位郑家儿郎探究的样子,他自己主动提出:
“还没有见过郑家的演武场,不如去逛逛让小弟长长见识。”
郑家的儿郎们纷纷笑了起来。
“走走走,让靖哥儿见识见识。”
郑家和忠敬侯是亲兄弟,家中子弟多是在北方和北辽相近的地方投军。
家里的气氛总体和徐载靖的姥姥家类似,
徐载靖还是挺熟悉的。
今日休沐在家的郑骏将军笑着看着这一切。
郑老将军家因为分家的原因,演武场的确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类武器器械都是不缺的。
郑骏是老将军的大儿子,如今在军中任职,他族中侄儿郑河和徐载靖站在一起,看着家中仆役在整理着弓箭,摆放着箭靶,他问道:
“靖哥儿,听说元宵节灯会你一盏茶的功夫放倒了五个汉子,是真是假。”
郑骁是老将军的小儿子,因为老将军戍守北边,是跟着自家兄嫂长大,
他年岁和徐载靖一般大小,也是满脸的好奇的看着徐载靖,
身旁的郑江、郑河,郑海,几个人也是满眼的好奇。
“假的。”
郑骁听到答案一脸的失落。
他身旁的侄儿郑河道:“小叔,我就说,靖哥儿这个年纪怎么能放倒五个!”
“可是听军中的叔伯说,是五个啊。”
“小叔,一盏茶的功夫,巡城司的士卒就是再废物,也走过去了,怎么会让那些贼人跑了。”
众人说着,
徐载靖说道:“还有个贼婆子,被我踹了一脚膝盖。”
郑家儿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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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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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