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丢了性命就行!”赵宣就怕看着看着矬子突然睁开了眼,到时候杀还是不杀?
吕庆点头,很听话。
赵宣不放心,弄了两个麻袋套在了两人头上。
吕庆很不适应。
照他的说法,麻袋套头有失大侠身份。
到了库房,赵宣果然看到矬子躺在一堆柴火堆里毫无声息。
看胸口还在起伏,总
算是令赵宣松了口气。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赵宣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没办法,
但凡让吕庆知道这矬子是皇帝,保管立马带人冲破房顶远走高飞。
那他赵宣留着一地鸡毛有啥用?
吕庆抱着胳膊,对赵宣再次问同样的问题很是不爽:
“不是说了杀了丢出去?此人旧宫行走,不是太监就是走狗,杀了准没错!”
赵宣赶紧阻止:
“不行!此人杀了没多大用不说,还容易引起警觉,要不咱们放回去吧”
趁着晕,放回去兴许醒过来还啥事儿不知道。
这是代价最小的补救办法。
吕庆很犹豫。
“兄弟,不是我不想听你的,只是咱们最近谋反大业毫无进展,季把总那边都催促了,只是最近凤阳防守加重,此人虽然不显名,但杀了总归是能给中宫一个警告”
赵宣不高兴:
“你也知道防守加重!?你们都没办法活动,你以为我就可以!?废话少说,现在就放人走,不许打草惊蛇!”
吕庆不说话了。
赵宣还要再说。
便听旁边一阵闷哼,接着一道声音响起:
“该死!朕这是在哪里!?”
吕庆一瞪眼,赵宣抬脚便踹在了矬子的脸上!
“啊!”
矬子一声惨呼,瞬间再次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