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别吓我,要是如月妹妹知道的话,以后都不会给我弄蛋糕了。”
原本正在好好上课的沈愁,突然猛的喷出一口血来,然后浑身发抖的倒在地上,吓得林院长赶紧请了个大夫过来,可是那大夫过来扎了针,喂了药,沈愁还是继续吐血。
“不行!这好像是从小就有的病,林院长!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治不好,不如你们将人弄回家,去看看他们家人有没有什么办法。”
家!?
林逸浩连忙让人去找沈书,结果根本就没找到人。
这可把林逸浩给急坏了,他感觉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居然不知道他家里面住哪儿!
“这可怎么办?赶紧去问问跟沈书平时相好的那几个人,问他们认不认识沈愁!”
很快,沈瑞辰就被带了过来,看见眼前情景,瞬间了然。
“坏了!沈愁哥这是犯病了!”
林逸浩连忙拽着他的胳膊询问,“那有什么办法能够治病吗?”
沈瑞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沈愁哥似乎从小就病病殃殃的,但每回犯病都能自己挺过来!”
林逸浩不信,“不可能!他虽然长得白一些,但也不像你说的病殃殃的!一定有什么解决办法!知不知道他们家在哪儿?”
“我要送他回去。”
沈瑞辰赶紧帮忙把人弄上了林府的马车,朝着河东村赶了过去。
到了沈家,林逸浩站在门外一直敲门,“如月妹妹!如月姑娘!”
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是旁边儿的树家听见声音打开门,“你们找如月干什么,她三天前就离开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林逸浩疑惑,“离开!?怎么可能?她今天还让人给沈兄送水呢!沈家其他人呢?”
树婆子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然你去村里面的余家看看!?”
林逸浩立马在树婆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余家!
余德厚和梁淑兰听见声音,连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静悦和默欢站在门口,询问道:“老爷!夫人!这人自称是小姐的朋友!”
余德厚见过林逸浩,连忙让人进来,然后就看见他身后被人抬进来的沈愁,面脸担忧。
“小愁这是怎么了?”
林逸浩着急地道:“今天傍晚就这样了,先是吐血,然后浑身抽搐,再就不省人事,大夫说这是从小落下的病!?”
梁淑兰赶紧招呼着人把沈愁抬进去,“坏了!这真是犯病了,德厚!快去把那水拿过来!”
余德厚赶紧到里屋小心翼翼的端出了一碗灵泉水,“淑兰!就剩这些了!”
梁淑兰两人十分熟练的把水给喂了进去,这才有功夫跟林逸浩说话,“林公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吃没吃晚饭?荷花!赶紧给各位公子去做点儿宵夜,再把客房收拾出来。”
“现在太晚了,村里面的路也不好走,你们就在这儿住一晚吧。”
林逸浩实在是担心沈愁,便点头应下,“行!但是他这病……”
梁淑兰叹气,“我们也不知道那病是怎么回事儿,听说是从小就有,但好像不致命,不过如月应该有办法,可是她都走了三天了……”
三天!?
林逸浩再次想起沈画今天的话,心中疑惑更甚。
“她去哪里了!?”
“我去找!”
余德厚叹气,“她去柳州府谈事情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在哪儿呀?”
这时静悦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恭敬的对余德厚行了个礼,“老爷!夫人!给我一匹马,我去给小姐送消息,秦公子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们地址。”
余德厚和梁淑兰连忙道:“行呢!快去吧!”
“我给你收拾东西,这么晚一定要注意安全!”
而余如月拿着刚到手的2500两,正笑得见牙不见眼。
“秦浩文!你看!一下子就两千五百两!要是再来几回,我就能赚上1万两了!”
“我的天!那我也是个小富婆儿了。”
秦浩文第一回见到如此财迷的女子,区区两千五百两就把这个小财迷高兴成这样?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子。
他想起自己以前的骄奢,不由得有些惭愧,他从小就跟父亲到战场上杀敌建功,以保护国家,保护百姓为己任,但却不知道朝国百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知道下面官员的贪腐嚣张……
他静静地看着余如月将钱塞到她心爱的小包袱里面,满足地抱着包袱和衣而眠。
余如月嘴角的笑,让他感觉心头温暖,一夜好眠!
一早!两人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可是余家这边,余德厚和梁淑兰晚上都没有休息,两人看着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沈愁,急得团团转,“早知道他犯病,我就不喝那么多灵泉水了。”
“如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梁淑兰也愁得不行,“不是说他这病一个月只发一回,为什么这个月还没到月末就已经发了三回?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余德厚和梁淑兰心中都有一个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