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的爹爹吗,他褪去了一切光鲜,褪去了一头黑发,变成了一个佝偻着脊梁的老头,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初忠荣浑浊的眼睛也饱含泪水,他想问她为什么衣衫破碎满脸疲惫,他想问她有没有去找哥哥,他想问她有没有听话离时聿远一点,可到了嘴边却只是轻声地喊了句。
“念念,我的女儿。”
初念一头扎进了父亲的怀抱中,小声抽泣,一如儿时受了委屈躲在父亲怀中一般。
“爹爹,圣上说了,将我们初家的老宅还给我们,也赦免您的死罪了。”初念道。
“赦免了?”初忠荣有些不可置信。
“是,这多亏了三殿下愿意帮我们,他还找到了鸿鹄堰消失的那几十万两官银,就藏在城东的哟哟山里,也是因为他找出来这些东西,圣上才赦免了您的死罪,还了我们初国公府一个清白。”
初忠荣沉眸,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很显然,他有些疑虑为何司空滕愿意帮初家这么大一个忙,但眼下,不管司空滕是出于何种目的来帮初家,说到底也是让他免于了一死
这份救命之恩,他也是感谢的。
“好孩子,咱们先回家。”
“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