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身为男人,又为人子,不便说出口。而她,小女子嘛,不尊长辈,不懂规矩,信口开河,又如何?
林浅意的目光,落在连青山扭曲变形的肥脸上,又落在连盛的俊颜上,接着,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听说当年娘亲是江湖小辣椒,性情洒脱,姿容艳丽,爱慕者能从将军府排队到宫门,她那般好的女子怎么就倒霉嫁给您,心理变态、神经扭曲的渣人?”
林浅意懒得理会连青山加重的喘息声,还是差点火候,指不定连青山的心脏“嘭”地炸开,碎成血沫。
连盛是受不住林浅意的“纠缠”也好,还是本就有意找个同伙“弑父”,林浅意能清楚感受到,连盛对连青山已忍耐到极限,这回是真真切切生出杀心。
林浅意已上了连盛的船,事出紧急,她来不及追问连盛“弑父”的真相,因为她早就想弄死连青山,为原主报仇。
有一件事情,原主瞒着所有人,包括最疼爱她的连夫人。
当初,连夫人强押着连盛成亲,洞房花烛夜,连盛为反抗母亲,也为羞辱嫡妻,故意喝到醉意八分去了花桃姨娘的院子。
林浅意扑在大红的婚床上,哭到昏厥。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一双油腻炽热的大手在撕扯她的嫁衣,拧她身上的软肉,嘴里喷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反反复复嘟囔:“贱人喜欢的人,就是贱人,贱人一窝,毁了去,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