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用恶毒的语言去骂秦婠,她那尖锐的嗓音仿佛带着毒刺。
想要将秦婠的形象彻底抹黑,让所有人都对秦婠心生厌恶。
“秦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为所欲为!”
“你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像你这样的人,就该被丢出京城,永远别再出现!”
宋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怒火和嫉妒。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样的狠毒与刻薄。
这时,有一位佣人匆匆走过来找秦婠。
看到眼前这剑拔弩张、难看至极的场面,也是一愣。
今天这场宴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等于是为秦婠举办的主场。
居然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找秦婠的麻烦,这不是公然不把宋家放在眼里吗?
可当佣人看清找茬的是宋菲后,心中暗想原来如此。
在她的印象中,宋菲一直都是特别的尖酸刻薄和无理取闹。
宋菲在家里的长辈面前,总是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骗取长辈们的欢心。
但只要面对那些她觉得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立马就换上一副高高在上、得理不饶人的嘴脸。
佣人虽然对宋菲的为人心知肚明。
但她毕竟只是一个佣人,身份低微,不好多说什么。
她只是快步走到秦婠身边,凑近秦婠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秦婠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宋菲。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
仿佛宋菲的那些恶毒言语,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秦婠一句话都不多说,转身跟着佣人就走了。
被秦婠无视的宋菲气得脸一阵涨红,她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她还敢无视我!”
宋菲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罗秋梅见女儿如此失控,死死地拉住宋菲的手,不让她冲动行事。
“菲儿,别冲动,先冷静下来。”
罗秋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罗秋梅的为人虽然一样的尖酸刻薄,但她毕竟在宋家的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眼色还是不错的。
她认出来了,来找秦婠的这位佣人,是从主宅那边过来帮忙的。
能指使这样一位佣人过来找秦婠,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很有可能是秦婠这个狐狸精,攀上了宋家哪位有地位的少爷了。
罗秋梅心里清楚,现在跟秦婠彻底撕破脸,对她们母女俩反而更不利。
她强压着心中的不满,低声对宋菲说道。
“菲儿,听妈的话,先忍一忍。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不能因小失大。”
宋菲哪里听得进去,她奋力地想要挣脱母亲的手。
“妈,你放开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她秦婠就能在宋家耀武扬威,我不甘心!”
“菲儿,你冷静点!”
罗秋梅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紧紧地拉住宋菲。
“你这样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
她说着,还特地凑近了宋菲的耳边低声说着。
“菲菲,你不要忘了我们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宋菲喘着粗气,双眼死死地盯着秦婠离去的方向,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但在母亲的阻拦下,她也只能暂时强忍着心中的愤怒。
而且听着罗淑梅的话,宋菲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今天可是来给那个什么表小姐出丑的,可不能让秦婠这种小配角坏了她们的好事!
宋菲狠狠的看着秦婠走去的方向,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那背影,灼烧出一个洞来。
“哼!这次算你好运,等收拾完那个贱女人,下一个就轮到你!”
宋菲恶狠狠的想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扭曲的面容显得极为狰狞。
随后,她心有不甘地跟着罗秋梅一起,去到了后面的休息室。
华都私人会所不愧是顶级的社交场所,场地极为广阔。
每一张邀请函,都精心安排了一间休息室,以保证宾客们,能有舒适的私人空间。
宋菲和罗秋梅两母女,此刻就像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看,也就都意兴阑珊地散开了。
毕竟在这名流云集的场合,精彩的事情随时都可能发生,人们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被转移。
宋菲进到休息室后,并没有真的坐下就休息。
她姿态高傲地在沙发上坐着,身体绷得笔直。
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门口,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罗秋梅则坐在一旁,脸色阴沉。
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扶手,心中同样充满了算计。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佣人工作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看见罗秋梅和宋菲都在,便快速地关上了门,仿佛生怕被外人发现一般。
随后,她谄媚地笑着,那笑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