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诋毁。
殷宛央哑然。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挺伤人的。
别的不说,宴南修在钱方面从来都没有吝惜过。
前面听到部门的人私下议论,那天为了找她,调动那么多人,早前承诺的酬劳,他全部都照付了,听说那天光是人力方面的钱都付出了上千万(其中包括提供线索的)。
她也是这方方面面的被震动,才会让他接送,不拒绝跟他一起出国。
在她觉得,一个男人愿意这样为你花钱,至少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是非常重要的。
她不该怀疑宴南修会赖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帐的。
但是想到宴星画的事,道歉的话,她也讲不出来。
宴南修闷着声音说:“我留了足够金额的钱在酒店,他过去那边拿就行了。”
殷宛央其实想问他什么时候出发的,怎么来这么快,但想到官司的事,又不愿意跟他交流,便没有言语。
宴南修主动说了:
“我打车去小吃街,路上,听司机说,今天那边发生了变故,街市不会开了。
于是我就掉头返回了酒店,没有看到你,还惊了下,怕你出什么事。
但我看到你的东西都收了,行李箱也没在,就知道你肯定是跑路了。
你现在得给我一个不告而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