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即鱼贯而入。
钱荷珊的眼睛悄悄地快速打量房间,床上还放着男士睡衣,显然,宴南修昨晚就在这里睡的。
在她看来,殷宛央有些“挟宴南修以令宴家全员”了。
为了眼前的局面,她不得不忍气吞声,等这趟过了,哼,殷宛央,想绑定我儿子,这辈子休想!
殷宛央关了门过来,注意到钱荷珊变幻的神情,再一看床上,大致明了。
她不想把过多的时间耗费在她们身上,清了清嗓子:“大伯母,你们刚才说是来做什么?”
宴星画脸上表情一动,想发怒的样子。
钱荷珊赶紧丢一个眼色过去。
宴星画不情愿地开口:“宛央姐,对不起,我现在来为之前对你做的种种事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殷宛央比宴星画大一点,一个家族的同辈,在这种情势下,她自然要喊一声“姐”的。
殷宛央想起宴星画前后对她的伤害,可不能大度地让她一句话带过:“你说的种种事是哪些,说来听听。不然,我不确定你的诚意。”
宴星画变了变脸,在钱荷珊的眼神胁迫下,只能不情愿地开始列举:“第一次,是我到宴氏撕了你的画,第二次,是我在哥哥的订婚宴上让人找你麻烦,第三次,是我开车撞你。”
“错了!”殷宛央冷着声音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