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音说着话,瞥了一眼萧沐尘,呵呵一下,又道:“我可知道殷蝶舞那个脾气跟谁学的了,那么不讲道理,现在听您说话,可真是似曾相识啊!” 萧沐尘这辈子从来都是指使人,怼人,压根就没被人这么怼过,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道:“许晴音,你好厉害,在这里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谁呢?” 许晴音挑了挑眉,道:“哎呦呦,王夫果然出口成章,我这纯粹班门弄斧,还敢指啥骂槐,含啥射啥啊?我不是在你眼中就是毫无教养吗?我就是个连个门都不会推,只会用脚的乡野村妇呗,你看看,我都承认了,能不能不生气了?” 萧沐尘差点被她气了个倒仰,往后退了几步,又连忙单手按在桌上,但却一把按在了盛满墨汁的砚台上,直接按翻了砚台,整了自己一手墨汁不说,还将大部分墨汁倒在了他身侧的殷云岚的腿上。 墨汁一泼,殷云岚只觉得大腿中央凉凉的,滑腻腻的一大片,她觉得,自己里面穿的那件,原本白色的亵裤,已经被染成黑色的了,还隐隐感觉到此刻正在啪啪往下滴墨汁,估计从内而外,真是全黑透了。 殷云岚强忍着下半身的不适,坐的依旧比松柏还挺直,问道:“阿音啊,是不是刚才洛儿跟你说了?” 她说着话,无视许晴音灼灼发亮到快要喷出火的眼睛,看向苏洛白,语气含着微微的嗔怪,问道:“洛儿,你是怎么跟你妻主说的,怎么让她气成了这副模样呢?” 苏洛白眉心一皱,话还没说出口,许晴音就凉凉的道:“还是母亲明事理啊。” 殷云岚一听这话觉得有门,只是许晴音接下来的话,让她刚浮现在嘴角的笑容,立马僵住了。 “您还知道,是您的话,让我气成这副模样啊!”许晴音毫不顾忌的看着殷云岚,双手叉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