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白在腰间摸了一空,大惊失色下,就想站起来,萧沐尘吓了一跳,怕他站的猛了碰到马车顶棚碰了头,连忙用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问道:“洛儿,你做什么?” 苏洛白脸色煞白道:“我的,我的玉佩不见了!可能落在刚才的成衣铺了,那是我夫人……我妻主送给我的!” 殷蝶舞一开始见苏洛白这么慌,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听只是玉佩不见了,无所谓的冲他摆了摆手,道:“害,还以为是什么事,不就是一个玉佩嘛,咱们王府多的是,造型精致先不说,光那玉的品种,独山玉、岫玉、蓝田玉、蔷薇辉石、孔雀石、绿松石、青金石、萤石、葡萄石……咳咳咳,还有好多,等回王府了,我就让下人们全部端上来任你挑选,总比你那个寒酸的妻主送的好吧?” 苏洛白一听,直接勃然大怒,为了顾及萧沐尘的面子,他隐忍了半个月的怒火,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我妻主送给我的玉饰多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有!只是我这次被你掳来,身上只有那么一件京白玉佩,那是我仅有的我妻主的唯一一件东西,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玉石,怎么能够跟我妻主送的玉饰相提并论呢!” 殷蝶舞:“……”哇,他好凶,从来都没有见过敢凶她的男子,可见他越凶,这心里越兴奋是什么情况? 萧沐尘有些奇怪,怎么自家失而复得的儿子的妻主,还挺有钱?买的起那么多玉饰? 萧沐尘自然不知道许晴音有珠宝合成系统在手,又怎么会少的了给自己夫君各种玉饰玩玩呢?不过他现在也不知道,而且他也懒得计较许晴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反正在他眼中,许晴音就是一个没法跟他儿子匹配的市井之徒,就算再有钱也没用,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只是萧沐尘看到苏洛白如此生气,还是忍不住服了软,轻轻的抚着他绷的笔直又颤抖的脊背,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就是返回刚才的唯衣坊嘛,回去就是了,不要生气,气大伤身。” 萧沐尘说完,见苏洛白情绪略微安稳了一些,便扭头向外面高声喊道:“调转马头,回刚才的唯衣坊!” 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车身转了个方向,就按之前的路线折了回去,苏洛白担心会否有其他人将玉佩捡了去,就急不可耐的掀开车帘,向外头探望,却在不经意的一眼,让他看到了错愕又震惊的一幕。 他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看错了?他竟然看到了街道对面,纳兰玉书握着许晴音的手,两人并肩而行,状态亲密,而许晴音似乎在用手背抹泪,而纳兰玉书则微微垂头,口唇轻启,似乎在安慰着她什么。 这两人,在匆匆而过的人流中,仿若鹤立鸡群,耀眼的就一同一对璧人,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停车,停车!快停车!”苏洛白眼瞅着自己所在的马车离两人越来越远,心急如焚,直着脖子死死的盯着两人快要消失的背影,拍打着车窗的框子,嘶喊出声。 萧沐尘不明所以,可还是让车夫连忙将车停下,这边车身还没停稳,那边苏洛白就像一支离了弦的箭,嗖的一下冲出了车外,把个爱子心切的萧沐尘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在看到苏洛白有惊无险的落地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到底……” 萧沐尘的话到底没说完,就看到苏洛白朝相反的方向跑了出去,他心里急的不行,也顾不上王夫的优雅和高贵了,赶紧跟在他身后追了过去。 苏洛白紧紧追着许晴音和纳兰玉书的身影,直到离的略近了些,这才彻底确定——真的是他们两个,真的是! 可是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这么亲密? 苏洛白一声呼唤,就这么哽在喉头,正当他继续追的时候,突然肩头被人一把按住。 “洛儿,你疯……你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和爹爹说吗?你跑什么?”萧沐尘站在苏洛白的身后,常年养尊处优很少锻炼的他,此刻正气喘吁吁的说着话。 苏洛白听到他自称爹爹,身躯一僵,快速回头,正好看到殷蝶舞正朝他们的方向跑过来,立刻压低声音快速道:“王夫,请你慎言,你女儿过来了。” 萧沐尘闻言,嘴角微微一抽。 苏洛白撂下话,又将目光锁定前方许晴音和纳兰玉书的身影,刚想迈开腿,就听到萧沐尘的话又响在耳畔: “你是在追前面的一男一女?牵着手的那对是吗?他们是谁?” 苏洛白艰难道:“我妻主,和她的……东家。” 萧沐尘突然明白了,连忙一挥手,正赶过来的侍卫见状,立马毕恭毕敬的立在他的身前。 “王夫有何吩咐?”两个侍卫异口同声道。 萧沐尘指了指前方快要走远的许晴音和纳兰玉书,道:“悄悄的跟上那两个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