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一听越儿这话,心里还真是泛起了嘀咕——对啊,如果自己这么死板,非把殷蝶舞弄回去,万一出了好歹,就算岚王不介意,王夫贺璃清那边,恐怕也会饶不了他们吧? “好,属下不会执意逼世女回去,但是等雪停化的差不多了,世女的伤也彻底痊愈的时候,请一定要跟属下回阆中,如果到时候世女还执意不肯,那就休怪属下们手脚粗鲁了,您也别怪属下,属下一切听岚王命令,能暂时留您在此处养伤待雪停,已经是万分难为了,而且今日的决定,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飞鹰传书告知岚王殿下。” 两个侍卫说完,冷着脸冲殷蝶舞抱拳行礼,转身就离开。 “你们他爹的……”殷蝶舞双眼一瞪正准备发难,就被越儿一把拽住了胳膊,拼命冲她又是眨眼又是摇头。 殷蝶舞也不全是个蠢货,见越儿如此,纵然心里有气,还是忍了下来,难得耐着性子与越儿道:“你刚才说的不错,幸亏有你,否则本世女还真被那俩又臭又硬的木头给捆回阆中了。” 越儿松了口气,笑道:“世女能够理解越儿的心意,越儿真的很开心,还望世女这几日稍安勿躁,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待到日后回到阆中,请王夫制裁他们。” 越儿是个心思缜密又挺狠的人,因为刚才自己费了半天劲为殷蝶舞周旋,在那两个低贱的侍卫跟前拉下脸的苦苦哀求,以后这个仇,一定要借王夫之手给报了! “你说的对,只要本世女回家跟爹爹一说,爹爹那么维护我,肯定饶不了他们两个狗杂碎,哈哈哈!”殷蝶舞猖狂的笑着,突然笑声一顿,看向越儿道: “那个男子是必须要跟我一起回阆中,否则本世女以后连饭都吃不香了,不行不行,你还是得给我想办法!” 越儿好不容易摆平了那俩侍卫,又被殷蝶舞安上了这么大的一个任务,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深深呼吸几下,好好思忖了一会儿,才谨慎的开口道: “世女,还是等雪停了吧,等路好走了,我们就说回襄城买点特产带回去给王夫,只要让那俩侍卫来到襄城,您直接开门见山让他俩去找那个男子,如果他们不去,您就不走,他们若是敢用强,您就拿王夫说事……小的罪该万死,这算是利用了王夫……” 殷蝶舞听的两眼冒光,听越儿后边几句卑微的话,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不算利用,他们要是硬来弄伤了我,他们也没几天好日子了……我娘想护他俩都护不上,我娘那不是还在嘉海关打匈奴的么,现在阆中,我爹爹第一说了算,我就是那第二个说了算的人!” 越儿闻言,赶紧用力的点头吹捧道:“世女英明,世女说的对,别看他俩现在横,可在您跟前,就跟两个跳梁小丑一样,瞎蹦跶,看的让人笑死了。” 殷蝶舞看着越儿红润精致的嘴巴嘚啵嘚啵的,越看越觉得嫩弹可口,眸色逐渐加深,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腰,就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越儿被她这一系列操作整得猝不及防,但他是何等精明的人,于是瞬间反应了过来,脸蛋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宝贝,今天满足你,来吧。”殷蝶舞道。 “……啊?世女,可您腿伤未愈……”越儿半推半就道,其实他也不想真推。 “没事没事,我好的差不多了,我就是蒙那两个蠢木头呢,害,不说那俩倒胃口的,来来来……” 越儿闻言便不再推拒,双眸兜着一汪春水,半含容笑半含羞的依偎进了她的怀里。 ********** 襄城。 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除夕夜,别看这几日雪未停,可许晴音和苏洛白还是开开心心的买了一大堆的年货,把个莳花馆后院堆的满满当当的。 许晴音站在窗前,都可以听到来自莳花馆主楼那里传来的热闹,忍不住与身后正在摆年夜饭的苏洛白感叹道: “你爹爹真是掉钱眼里了……额,我是说,他可真是赚钱有方啊,大过年的他也不让馆子里人歇歇,还整个什么莳花馆年夜饭,啧啧啧,今夜看来没少赚吧?” 苏洛白正在摆盘子,头也没抬,道:“那还不是你之前说了一嘴什么哪家饭馆过年都不休息,整年夜饭赚的盆满钵满的,我爹爹才依照你的计策,推出了莳花馆年夜饭,还有美人作陪,那些个女子觉得新奇,都不在家吃饭守岁了,唉,他们的夫君也着实凄凉了一些。” 许晴音失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之前,苏掌事派人在大街小巷为你揭画像嘛,我感激他,前几天看他为了莳花馆过年时会生意惨淡而发愁,我就说了那么一下下,我以为他不会听,因为襄城过年那几天,除了药铺开门,你看看哪个店会营业啊?” 苏洛白终于将各色佳肴摆好了,一边伸手招呼许晴音过来吃饭,一边回答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