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过,大秦如今的国力已是九洲巅峰,能让大秦覆灭的,并不是陛下个人生死,而是大秦内部,曾经的门阀士族,还有九洲潜伏者,是时候清洗了!”
闻声,姬蒿老眼闪烁精光道:“昭文,那这个事情不是你能去做的!”
听到这话,杨昭文疑惑道:“为何?”
“你还年轻,此事就由老夫来吧,陛下应该有旨意给老臣吧?”
姬蒿话落,杨昭文有点意外道:“是的,陛下让下官告诉相爷,一切以您之令为令,让您的孙女掌管后宫!”
说着,杨昭文拿出了天子宝印,放在了案桌上。
姬蒿看了后,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安宁了下来,迈步走到军机处房门,看着远方道:“咱们这陛下,当真是万世之君,君臣有如此信任,天下子民一心,何愁大业不成!”
说着,姬蒿看向靠在房门前的王重楼开口道:“拿剑的,就让我们为老哥哥做完最后一件事情吧!”
王重楼看了一眼杨昭文,然后回答道:“你是儒圣,此事欠妥!”
“哈哈哈,儒圣?何为儒道至圣,行天地之法,举国之朝纲才如是,兄弟我已经入了朝,就要行臣下之责!”
说着,姬蒿看向杨昭文道:“孩子,你还年轻,这杀孽老夫替你担了,记住,未来这朝堂是你的了,文为相,武为帅
,但你记住老夫的话,君臣有别,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你都得谨记今日之言,那么,你便是大秦天子之下第一人!”
听到后面杨昭文反应了过来,眼圈一红,单膝跪地道:“小子,谢过相爷!”
“就你这一拜,加上天子将大秦交给老夫,也够老夫做这次的事情了!”
姬蒿说着话,走到了案桌前,拿起了天子宝印,赫然道:“传我令,大秦自今日全国戒备,万民互相监督,不是我大秦子民者,若不在三日离开,当诛!”
“喏!”
“第二令,命令驻守各地公侯贵族进京,老夫举办宴席,代陛下犒劳他们!”
后面话落,杨昭文眼神闪烁,但也没有多问,躬身道:“谨遵相爷令!”
那一天,对于大秦是划时代的,在三日后,也是在这皇宫之中,大秦公侯贵族全部聚集在皇宫广场上,只是那不是来表彰这些公侯在大秦对外作战时的付出,而是清洗。
锦衣卫不良人出现在广场上,一一列举了各大贵族和公侯的罪状,凡是牵扯者,尽数斩杀。
而当时出手的人除去姬蒿外,还有一个女官,便是秦月。
皓月之下,秦月冷若寒霜,看着盛宴之下的尸体,还有瑟瑟发抖的一些权贵,冷声道:“天龙也好,大秦也罢,那是我秦家的,你们便是大秦子民,吃里爬外,当杀!”
这一夜,被后世称为鸿门夜,对于大秦是划时代的。
后来秦正为此还在手札里记下了一句话。
万民哭,不如权贵哭,秦正爱的是天下,而非这个朝堂。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