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眼波流转,平日里淡色的唇此刻嫣红无比,眼尾泛红,像娇艳欲滴的玫瑰,勾人魂魄。
江淮之的喉结滚了滚,转身凌驾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的手腕,压在耳侧,“什么忙?”
司老头只是被送去云城还不够,害死南诗奕的罪魁祸首,把江淮之扔到江城,还一直派人追杀他,这样的害群之马怎么配寿终正寝?
姜梨抿唇,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要司老头的命,哥哥能帮我吗?”
小白兔变成狐狸了,从草食动物变成了肉食动物,要咬人了。
司家的老爷子,江淮之本来就没打算这么放过他。云城山区那种地方,能出的意外可太多了,比如泥石流,再比如山体滑坡。
只不过………
江淮之嘴角噙着笑,目光灼灼的看她:“叫声好听的,我就帮你。”
好听的?哥哥还不够好听吗?他不是很喜欢听她这么叫吗?
除了这个,她还能叫他什么?
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姜梨开始绞尽脑汁的思考这个问题。
突然江淮之捏住她的无名指,姜梨这才后知后觉,无名指上被套上了戒指。
她和江淮之,现在是合法夫妻,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
脸颊开始发烫,全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开始沸腾翻滚,姜梨咬了一下唇瓣,强迫自己看着他,极其小声的喊了一声:“老公。”
两个字,燃烧了江淮之的理智,低头封住了她的双唇。
两只手十指紧扣,手背青筋凸起。
“江淮之,我还疼………”姜梨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忙偏过头躲开他的吻,生怕他又要再做一次,那她真的会死。
平日里温文尔雅,不近女色的江淮之,在床上就不是个人!假斯文,真败类!
各种荤话张口就来,不仅连哄带骗的让姜梨说爱他,还让她一遍遍的喊哥哥。
一回忆起来,姜梨的身体和双腿就止不住的发软。
江淮之真的没有打算再折腾她,不过是亲她亲的太狠,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他没再逗她,躺平,抱着她睡清水觉。
……
沈叙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着什么。
“谢先生,我真的很好奇,你弟弟谢鹤扬两年前到底是怎么脱险的?他一个人干掉了一整个组织的人,您觉得合理吗?”
“你想说什么?”
沈叙笑了,“那个时间点,姜梨也刚好在港城,她是不是也在现场呢?我怀疑那次的贩毒团伙的目标根本不是谢鹤扬,而是姜梨。她的身份不简单,那些人是她和谢鹤扬联手解决的。”
谢鹤枭那边一时间没出声,因为……
两条细白的胳膊正搂着他的脖子,满脸哀求的看着他,红唇凑了上来,声音压低,“姜梨她救过我,你说过不会把她的身份告诉别人的。”
也就是有事相求的时候,纪繁星才会软下来,对他百般讨好,虚伪至极,但是谢鹤枭明显很受用。
贴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用力,抱得更紧,嘴唇微微勾了起来,对着电话另一边开口:“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时只有鹤扬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至于姜梨,我早就在她身上试过水了,一把枪就能吓得她魂飞魄散,不过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你到底是在怀疑她,还是在怀疑我?”
对于谢鹤枭说的话,沈叙半信半疑。
谢鹤枭的地位比他高的不是一星半点,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沈叙的上司,但是沈叙对他一直都是不信任的,除了那个老大,他只信自己。
姜梨三番两次主动招惹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却屡次脱险。第一次是傅家和沈家,第二次是司家和陆家,姜梨跟谢鹤扬有不浅的交情,还是姜祈安的妹妹,他不得不防。
沈叙眼神晦暗,“我暂且相信您说的话,但是我也要提醒您一句,谢鹤扬虽然是你的亲弟弟,但是老大既然已经派人追杀他,就足以证明他是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他绝对不能活。”
谢鹤枭的眼神突然淡了下来,周遭散发着一股寒意,“沈叙,我还轮不到你来指挥,做好你自己的事,少把手伸到港城这边来。”
说完不等沈叙那边再说什么,直接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纪繁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抿了抿唇,想要从他腿上下来,然后逃走。
“利用完就想跑,你当白眼狼当上瘾了?”
谢鹤枭紧紧箍着她的腰,凌厉的黑眸像潜伏在树丛里的狼,带着的狠意让人不寒而栗,“姜梨不过就是救了你一命,这是你第二次为了求我。我居然不知道,你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还是说你们两个见过的不止那两面。又或者,你本来就和她认识,故意编排了一出救人于危难之中的好戏。”
纪繁星心下一惊,凉意从尾椎骨窜上了脊背,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有些微微发白,却还是强装镇定的回答他:“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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