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兄你有所不知,太子为了一己私欲,不仅软禁了皇上,更是假传圣旨举国南迁!”
朱由崧越说越无所顾忌,丝毫不顾忌朱慈烺脸上阴沉的表情。
“王弟你再在殿下面前无礼,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朱文兆见朱慈烺隐忍不发,便指着朱由崧大声骂道。
“王兄!你我两人自小一同长大,你可曾见我拿这种事开过玩笑!”
就在这时,朱慈烺终于开了口:“福王你今日对孤如此无礼,可曾想过后果?就凭你刚才的大不敬,孤削去你的王爵相信也没人能说什么!”
“哈哈,好大的口气!你如今自身难保不说,还要削去我的王位?”
朱由崧丝毫不将脸色铁青的朱慈烺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朱慈烺说这些话就是心虚的表现。
一旁的朱文兆见朱由崧越说越放肆,大怒道:“王弟!快跪下认罪!惹怒了殿下,谁也保不了你!”
“王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相信王弟!他做下软禁皇上,他才是大逆不道之人!王弟只是在铲除奸恶!”
朱慈烺气极反笑:“哈哈!好一个铲除奸恶!孤来问你!你说谁是奸恶!”
此刻朱慈烺眼中满是寒意,但朱由崧却丝毫不畏惧满脸怒意的朱慈烺。
“无论如何,本王今天定要见到皇上!”
“若是孤执意不让你见,你又如何?”
朱由崧冷哼一声:“哼,那就别怪本王硬闯了!”
说着朱由崧大手一挥:“来人!给孤闯进去!”
接着朱由崧手下的亲兵便准备硬闯崇祯的龙船。
“啪!”
谁也没想到,朱慈烺居然走到朱由崧的面前,扇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直接把朱由崧给打蒙了。
“你……”
朱由崧自小便锦衣玉食,向来都是他打别人,何曾又挨过别人打?
朱慈烺看着朱由崧,厉道:“你什么你?你目无君上是不忠!出言诋毁孤是不义!听信谣言便满口胡言是不明!草菅人命便是不仁!你身为大明亲王!行事却不忠不义不明不仁!孤现在就替父皇夺去你的爵位!”
朱由崧捂住脸庞,大喊道:“你犯下大逆不道之罪,还敢夺去本王的王位!大明自开国以来便是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可你却软禁皇上,擅自南迁!你才是大逆不道的逆臣!”
朱慈烺脸上肌肉气的抽动起来:“来人!摘去他的王冠,脱下他的蟒袍!”
“末将领旨!”
说着,黄德功从门外领着两个禁卫军走了进来。
“殿下!万万不可
啊!”
眼看朱慈烺是真的要夺去朱由崧的王位,朱文兆急忙站出来劝道。
“周王叔不必再劝!今日孤就要让这个不忠不义不仁不明的东西知道知道厉害!”
此刻两个禁卫架住朱由崧,黄德功正准备趴下朱由崧的蟒袍。
“哼!我看你们谁敢!本王爵位乃太祖皇帝钦封!乃世袭罔替之王位!今日你们助纣为虐,就不怕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
“还愣着干什么!给孤拔下他的蟒袍!”
朱慈烺气的雷霆大怒,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朱文兆见朱慈烺气的怒不可遏,急忙跪在朱慈烺的脚边,拉着他的手大喊道:“殿下!按辈分福王乃是您的王叔!您这么做只怕会有损您的圣明!并且如今大明南迁至此,若是削了福王王位,只怕会引起江南震动!还望殿下三思!”
听朱文兆说完后,朱慈烺虽然心中依旧怒气未减,大叫道:“你们耳朵聋了吗!孤让你们脱下他的蟒袍!”
“殿下!求您看在臣的份上就饶了福王这一次吧!求您了!”
此刻朱文兆跪在地上,神情十分诚恳。
朱慈烺看着朱文兆诚恳的样子,但是坚决的说道:“周王叔,孤知道你是感念手足之情,但这般罔顾亲情,只会害了你!”
说罢,朱
慈烺又看着十分嚣张的朱由崧:“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孤亲自动手吗!”
“末将遵旨!”
接着黄德功两下就脱下了朱由崧身上的蟒袍。
朱由崧穿着白色的内衣,捂着肿起来的脸颊,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次孤是夺去你的王爵,下次再冒犯孤,孤就要了你的性命!”
“哼!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朱由崧说着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朱由崧走后,朱文兆便皱着眉头劝道:“殿下行事何以如此鲁莽,朝廷如今南迁至此,若是和福王闹僵,只怕您立足更加困难!”
朱慈烺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勉强对朱文兆挤出一丝笑容:“王叔是为孤着想,孤心中知道,可孤身为大明储君,又怎可容下此等大逆不道之言!”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您初到江南立足未稳,只怕这样今后行事更加不便……”
朱慈烺叹了口气,说道:“王叔你是个老好人,孤知道你心中念着亲情,可你这般下去只会害了自己!王叔,听孤一句,这种大逆不道之人,你和他还讲什么亲情!”
朱文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