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桂风尘仆仆的刚从威海卫赶回来。
“这个您问他吧,他比末将清楚!”
“他?”
说着满桂从门外大喊道:“高提督,还不进来见过殿下!”
没一会,只见一个大汉走了进来。
“末将水师提督高如金叩见太子殿下!”
“高爱卿免礼!”
朱慈烺心里很是高兴,毕竟大明现在水师在世界上来说,也还算的上战力强悍。
“回殿下,目前威海卫尚有能战之战船五十余艘,水军四万余人,且全体官兵愿护卫殿下南迁!”
朱慈烺一听还有这么多战船,大笑道:“好!高爱卿忠君体国!孤心甚慰!”
满桂也在一旁跟着笑道:“殿下仁德,这是自不必说的。”
说完,高如金带着朱慈烺站在船头,看着不远处的大明水师。
高如金指着远处的大明水师,恭敬说道:“末将已将水师所有官兵船只带来!”
朱慈烺很是满意,回头看了一眼满桂后,眼中尽是赞赏。
“传旨!水师提督高如金体慰圣心,水师官兵劳苦功高,着封高如金为诚意伯!全体水师官兵加俸一年!”
水师战船之中,黄大宝高声念着朱慈烺的旨意。
“叩谢殿下圣恩!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水
师官兵欢呼雀跃着,朱慈烺也分外高兴。
看着一旁的满桂,朱慈烺握住他的手:“满桂,能将水师悉数带回来,多亏你了。”
满桂一把挣脱朱慈烺的手:“殿下说的哪里话,水师官兵听从您的旨意一共南下,和末将有何关系?”
朱慈烺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知道若是没有满桂在三军中的威望,凭他的话还不一定能将水师带来。
看着前后浩浩荡荡的船队,朱慈烺信心勃发,这一刻他认为北伐之日不会太远!
船队继续南下,终于在四月初五抵达了杭州境内。
已是春日,天气渐渐回暖。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朱慈烺站在船头,看着野鸭在运河中嬉戏,朱慈烺的诗句脱口而出。
越往南,天气越暖和,这让朱慈烺脱下棉服的同时,心情也大好。
“殿下,再往前五十里就是杭州府码头了。”
船头,黄大宝躬身站在朱慈烺身后。
朱慈烺点了点头:“可传旨当地官员出迎接驾了?”
“昨天便派了快马上岸,去浙江总督府报信去了……”
“那就好,传令下去,船队现在杭州府停靠三日!”
“遵旨……”
两个小时过后,船队终于在下午
赶到了杭州码头。
朱慈烺看着繁忙的码头,暗自点了点头。
码头上,一众官员都在等候船队。
“浙江总督何远芳何在!”
黄大宝刚上岸,便大声喊道。
只见为首的何远芳躬身道:“微臣在。”
“殿下口谕!召何远芳上船觐见!总督大人,随咱家来吧……”
何远芳个子不高,还留着两撇八字胡。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情先见了陛下再说吧,未见陛下,而先见太子,是何道理?”
说着,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这男子相貌堂堂,身材高大,且身穿亲王蟒袍,旁人一见到他便显得十分恭敬。
黄大宝一见这男子,急忙笑道:“原来是福王千岁您呀,太子已经在等着诸位了,要不……”
“在本王面前,你个阉人还敢放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人,原来是大明福王朱由崧。
他是崇祯的堂哥,按辈分,朱慈烺也要叫他一声伯伯。
“是谁啊?在孤的船前大吼大叫的?”
就在这时,朱慈烺慢步从船舱内走了出来。
“臣朱由崧,参见殿下。”
见到朱慈烺走了出来,饶是朱由崧心有不满,可还是拱手行
着礼。
朱慈烺见朱由崧只是拱手行礼,皱眉道:“孤乃大明太子!尔等为臣,见孤为何不跪!”
这话,朱慈烺是冲着朱由崧方向喊的。
这一喊,吓得所有官员都跪在了地上。
眼下站着的就剩朱由崧一个人。
朱由崧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针对自己,所以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朱慈烺没说话,就这么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的“叔叔”。
最终在朱慈烺的注视下,朱由崧还是选择跪在了地上。
“臣朱由崧,参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父皇身体抱恙,就暂时先不见诸位了。”
说完,朱慈烺给了黄大宝一个眼神后,便转身进了船舱。
“太子口谕,召福王、浙江总督何远芳觐见!”
朱由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还是拱手说道:“臣接旨。”
船舱内,朱慈烺正坐在椅子上等待两人。
“陛下和太子殿下远道而来,不知陛下病的可重?要不要臣叫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