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凌月堂可谓是财大气粗,明面上只是黑鹰寨的一处分部,可暗地里掌握的财富,若全数抖露,足以让整个青云县抖上三抖。
这些百姓们来到凌月堂后,也都被安排了各自的工作。
他们只需做好本分,就能换来粮食,换来工钱。
这样的日子虽不能让人大富大贵,可他们心中踏实,便足够了。
毕竟在来到凌月堂之前,他们光是想填饱肚子都是奢望。
如今的叶贤手下可谓是家大业大,除了几处与农业相关的产业,更有布坊、酒坊等等。
在其中工作的百姓还能时不时的尝尝这千金难买一两的顶级名酒,或是直接在布坊扯几匹布给自己做几套新衣裳。
这些事情秦风都知道,却并不过问,反而有默许的意思,毕竟在生产过程中产生的损耗都不是个小数目了,相较而言,让他们给自己谋方便还真不算什么,只要别利用职位之便中饱私囊就好。
就拿布坊的百姓们来说,一个人该能穿得下几套衣服,还用不到一匹布料,至于酒厂就更不必说,叶贤早就说过,只要别耽误了正事,酒厂的酒随便喝。
酒厂里绝大部分都是酒娘,只
有干重活才会需要汉子来做,他们喝破肚皮又能喝掉多少。
在此生活的百姓们自然也不敢乱来,他们很清楚,如今这一份工作来之不易,能在这乱世之中给他们一口饭吃的,除了叶贤,也不会有什么人了。
在这些百姓心中,秦风便如同再造父母一般存在,他们可能不知道当今皇帝是谁,但一定知道青云县有个叶家,大少爷名叫叶贤,是他们的大恩人。
这会儿正是收工的时间,在不同作坊里劳作的百姓们都要从这里经过,毕竟天佑军的到来,让他们的家园沦陷,他们宁愿待在这山寨上,也不肯再回家了。
前面的是一群赤裸上身的壮汉,他们负责在各个作坊间运输货物或是各种材料,他们是每天收工最早的,倒不是他们偷懒,而是他们清楚叶贤的恩情,做事十分积极,总能早早便将事情做完。
除此之外,他们做的可都是卖力气的活,卖力气自然饿的快,来到凌月堂后,叶贤别的待遇给不了他们,至少肚子管饱,他们早点收工,就能早点开饭。
那之后又是一群老大娘从此经过,他们是布坊中的纺织女工,而走在最后的,却是这些劳工里最亮眼的存
在,也就是酒坊的那些酒娘。
走在最前方的,正是叶贤之前从大榆树村救下来的马翠。
初见马翠时,她还只是个面黄肌瘦的女子,能看出有几分容貌,可在饥饿的折磨下,那点姿色却怎么都遮盖不住虚弱。
可现在的她摇身一变,却成了个面色红润、肤如凝脂的美娇娘,举手投足间便隐隐有几分佳人风采。
不只是马翠,酒坊中的酒娘可都是叶贤亲自挑选出来的美人,所谓美人靠养,酒坊给叶贤带来了丰厚的利润,叶贤自然也不亏待他们。
在过上了好日子之后,这些酒娘的姿色自然也愈发诱。
叶贤曾再三警告凌月堂的人不许惊扰酒坊酒娘,可即便如此,当这一群美人走进凌月堂时,整个凌月堂中所有雄性牲口的目光,都瞬间聚集到了她们身上,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那些个酒娘进了凌月堂,可在人群之中,马翠却在叶贤跟前停下。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叶贤,面色涨红,手指情不自禁的互相缠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到叶贤察觉到自己出现,她顿时更加紧张,呼吸都急促几分,才终于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向叶
贤问道:“叶先生,您回来了?”
“原来是马翠姑娘。”
见到这马翠紧张兮兮的样子,叶贤心中无奈叹了口气。
他哪会不知道马翠心思,之前虽没有明说,却已经很多次表示拒绝,可马翠似乎并不死心,反而对叶贤依恋更深。
她第一次和叶贤见面时,便产生了误会,当时她本想着只是用自己的身子报答叶贤恩情,自己这一生,就这么将就过了。
可没想到叶贤从始至终事事都为她着想,却从未对她做过半点出格举动。
可越是这样的关系,就更让马翠对叶贤死心塌地。
其实叶贤哪会不知道马翠是怎么想的,和他面对此事也愈发头疼。
他总不能为了打消马翠的念头,故意做出一副坏人的样子吧。
而且当一个人心中牵挂着另一个人时,往往是没有大脑的,无论对方做了什么,在滤镜作用下,那都是完美的事情。
想到这里,叶贤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欠下的情债实在太多,也只能辜负了眼前这小姑娘的一番心意。
他也只能在心中想着,希望时间能渐渐磨平马翠心中的念头吧。
“嗯,马翠姑娘这些
日子愈发明媚动人了啊。”
叶贤淡淡一笑,却让马翠脸色更红,像极了熟透的山楂。
“如今酒坊生意愈发火爆,还是多亏了姑娘的功劳啊。”
叶贤一拱手,笑着对马翠说道,他虽然是马翠的恩人,是酒坊的幕后老板,更是凌月堂的堂主,但除非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