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彪形大汉围在萧月凝周围,开始研究“痛经”到底是什么,把萧月凝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抽出刀挨个砍了。
此症,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每个月都要来上一次,若静心修养,便可不治而愈。
但萧月凝毕竟是黑鹰寨大当家,月事光顾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是常有的事。
久而久之,小病成疾,虽说不会危及性命,但痛起来却是折磨的死去活来。
“都让开!”
叶贤知道自己跑不了,索性反其道而行之。
凑到萧月凝面前,挤出一抹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当家的,我帮你瞧瞧?”
看着叶贤毛毛躁躁的咸猪手朝自己伸来。
萧月凝又急又气,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娇喝道:“都愣着干什么,把这无耻登徒子砍了,休要让他碰我!”
周遭山匪拧眉瞪眼,似是要把叶贤生吞活剥一般。
叶贤心里慌得一批,表面却稳如老狗:“只有我能救你们当家的,你们如果非要对我下手,也无所谓,反正我死了,黄泉路上也有她作伴!”
黑鹰寨执事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震惊:“你什么意思?!”
叶贤背着手,高深莫测道:“你们当家的已经痛经成疾,只要发作起来,就是要命的大事。”
叶贤故意把事态往严重了说,反正他们又不懂寻医问药。
“这……”
山匪面面面相觑,
想不到这痛经,竟然如此凶险。
“带银针没?”
一众山匪齐齐摇头。
“一群废物,连银针都不带!”
叶贤怒骂一句,小小地报了一仇。
我特么……一众山匪懵了,你小子敢骂我们?!
“行了,都散开,别挡着。”
在众人注视下,叶贤两只手掌用力摩擦,直到掌心发热发烫,一把捂在萧月凝平坦细腻的小腹上。
按摩的方向,大有讲究。
逆时针转圈按摩。
正所谓“实则泻之,虚则补之”。
此乃养生摩腹法,一逆一顺,绕脐摩腹各百圈,就是“平补法”。
可助患者,调理经气,缓解疼痛。
当然,摩腹法治标不治本,想要根治,还需食补或药补。
“你们看!当家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
“真的?!这厮居然真懂医术!而且……这手法,比起老郎中也差不到哪去。”
聚集在周围的山匪,啧啧称奇。
他们本是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放任当家的继续疼下去。
没想到居然真的发生了奇迹。
萧月凝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难以忍受的绞痛已经平息。
甚至还有点舒服……
叶贤的手掌,仿佛拥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针扎般的剧痛得以缓解。
萧月凝心里阵阵犯嘀咕。
想不到。
眼前的无耻登徒
子,居然还有这等手段。
一盏茶时间过后,叶贤让萧月凝翻个身,开始轻轻锤击后腰。
一番操作下来,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周围的山匪大眼瞪小眼,一副活见了鬼的表情。
刚才萧月凝还疼得死去活来,面如筛糠,此时脸色已经恢复红润,紧锁的眉头也完全舒展开来。
“神医啊!”
一个糙汉子忍不住大声感叹起来。
听到山匪们的感叹,叶贤嘴角一歪,也不看看小爷是谁!
刚刚不是还想又砍又杀来着?现在呢?
这么想着,一双治病救人的咸猪手,越发不老实,多次在禁地边缘疯狂试探。
萧月凝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起,一把将叶贤推开,胸口上下起伏,呼吸阵阵急促。
虽说,医者父母心,没有男女之别。
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却无比强烈,这个臭男人,不对劲!
但不说这厮的医术,便是按摩的细腻手法,就不像传说中肆意践踏女人的无耻恶贼。
想到此处,萧月凝不由脸颊微红。
叶贤干咳一声,也不尴尬,连忙趁热打铁,抬头挺胸道:“当家的!可否饶我一条狗命?”
萧月凝翻了下白眼。
如此光明正大的摇尾乞怜,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本债主也不是恩将仇报之辈,看在你帮本寨主缓解疼痛的份儿上,就不必
砍成人彘了。”
“来人呐,把这厮的双手砍下来。”
卧槽!最毒妇人心!
早知道疼死你算了!
周围的山匪,刚才还一脸崇拜,此时已经拔出刀,纷纷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嘴脸。
“叶贤,当家的只是砍掉你的双手,你就知足吧。”
“嘿嘿,我们当家的,还是黄花大闺女,肚子都让你摸了,还怎么嫁人?”
“男女授受不亲,罪过,罪过。”
萧月凝脸颊泛红,这青云县地界,谁不知道“黑鹰寨母夜叉”的威名?!
城中男子,见到自己,不说吓尿裤子,磕头求饶却少不了。
今日,居然让叶贤趁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