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正当祖茂绝望之际,那胡轸忽然断做两截。
血雾噗地一声弥散在了空中。
旋即面色一白,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祖茂刚才险境中逃脱,尚未清醒过来,便见一票军马赶至身前。
为首一将,光额阔面,威风凛凛,手中大刀鲜血汩汩流淌。
“某乃赵云将军账下许褚也,阁下便是孙坚孙文台吗?”
祖茂一怔,知道刚刚胡轸乃是被此人所杀。
眨眼之间,将人砍做两截,这等武勇,世所罕见。
祖茂急拱手道:
“某不是孙坚,某乃是孙坚账下的祖茂,我与主公换了衣帽逃难至此,现今主公下落不明,还望将军搭救。”
许褚见不是孙坚,便道:
“我此来正是为救孙太守而来。”
话毕,勒马率领军士直杀回阵中。
“什么人!?”
正杀的兴起的西凉军忽然见到莫名杀出一票军马,不觉有些慌乱。
许褚扬刀嘶吼道:
“俺乃是谯人许仲康也,挡我者死!”
啊啊啊!
阵阵凄厉的叫声传来。
许褚杀入阵中,正如虎入羊群,无人敢当。
刀影连连,长刀劲风呼啸,惨叫声不断发出。
将勇则兵猛。
许褚底下那些将士见着许褚勇不可当的模样,士气也跟着大受
鼓舞。
一个个地精神振奋,杀气陡升。
“哪里逃!”
许褚一声虎吼,催促胯下战马,直飞入西凉军军阵之中。
宛若天神下凡!
“好快!”
西凉军纷纷暗自发出惊呼。
只见许褚一个纵身,追上逃跑的一个西凉军主将,火云刀一抡,势大力沉就是一击。
空中呜的一声怪响,风声呼啸。
咔嚓一声,人头落地。
那主将当场被许褚砍得血肉模糊。
既没了人样,也没了脑袋。
许褚将他的人头高甩在空中,发出阵阵得意的虎吼。
以向西凉军士示威。
西凉军见这名虎将竟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不由被唬的肝胆俱裂。
纷纷丢盔弃甲,呼走奔逃。
祖茂不惊看得呆了,原来一人扭转整个战局的事情真的存在。
不是自己没见过,原来是自己单纯的不够勇。
祖茂强忍伤痛,跌跌撞撞站起身来,向许褚拜道: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只是我家主公尚在被华雄追杀,万乞将军救我主公性命。”
许褚拱手道:
“老兄放心,俺是依军师之计埋伏于此,故能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至于那华雄,有更狠的角色等着他呢。”
祖茂暗想眼前这汉子已经勇不可当了,连他都认为是狠角色的人物,不知得
强到什么地步?
许褚先命人打扫战场,搜刮战利品。
随后又命人先将祖茂接回大营安抚。
另一边。
话说孙坚与祖茂分两路而逃。
不知奔袭了多久,仍旧甩不开身后的追兵。
“难道我孙文台今日当真要死于此地?”
孙坚心中一悲,十分地不甘心。
“孙坚你以为你换了顶帽子俺便认不出你了吗?哈哈。”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忽然从脑后传来。
孙坚陡然一惊,见是华雄,不觉心头发怵。
“休伤我主!”
正当华雄打马赶上孙坚之际,又一员大将从斜面杀出。
乃是韩当。
“主公先走,此处自有我韩义公抵挡!”
此时的韩当已身披数处伤势,但忍咬牙坚持,奋力救主。
他策马奔驰,拉满了弓弦,射出一枝鸣镝。
鸣镝发出尖厉的长啸,直飞向将旗下的华雄。
在宽大的将旗下,穿有精致的鱼鳞甲,华雄就是最有价值的目标。
韩当征战多年,自然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四将当中,属他弓马最为娴熟。
他有信心射倒华雄。
咔嚓——
华雄大刀一挥,那飞在半空中的箭矢立马短成了两截。
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韩当大惊,继续弯弓搭箭。
嗖嗖
嗖。
刹那间,数十枝羽箭再次射向华雄。
那华雄陡然不惧,纵马舞刀,直取韩当。
韩当不敢恋战,一边策马奔驰,一边拉弓急射。
希望与华雄保持距离。
“义公当心啊!”
孙坚见华雄逼至韩当身前,破声嘶吼。
韩当胯下战马毕竟不如华雄的西凉马肥。
只瞬息间,便被他追赶上来。
韩当眼见华雄挺刀劈来,忙举弓抵挡。
咔嚓——
鹊画弓断成两截,韩当只得弃弓夺路而逃。
“哪里走!”
华雄舞着大刀,兴